时刺激很快让京海濒临高潮的边缘,他不自觉地向上抬起腰身迎合泰雷手上的动作,却因为牵扯到伤处嘶了一声倒下来。本来被压制的疼痛又卷土重来,他低头骂了一声,伸手抓住泰雷的手臂。 青年低头安抚地吻他的嘴角,舔舐他颈侧,同时手上又把跳蛋调高了一档。颈窝里温热的呼吸让他一瞬间绷紧了身体,剧烈的震动又破开同时紧缩的内壁,直白的快感猛的涌上大脑皮层,让他眼前有一瞬间发白。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射在青年手里,而后xue的玩具还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将高潮的余韵不断拉长,将他逐渐推向另一个顶峰。京海有些艰难的喘息着,下身的快感高涨得难以抑制,他也不打算抑制,感受身体阈值被一点点突破的过程,神经如同一条不断被拉紧的弦,颤动着,距离崩断似乎只有一步之遥,却在临界点上悬而未决。长久的,固定在无限纤细无限脆弱的那一刻,时间都仿佛停滞。 药物让他的血液加速流动,像是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身体里的水分都好像要被这种热度蒸发,他干涸的呼吸声像是某种搁浅的大型海洋生物临死前的挣扎。泰雷将手中的遥控器推到最高档,同时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手下的身体。 极细的丝被一点火苗燎断,激烈的快感冲破阀门,浩浩荡荡地从这具身体每一寸神经上碾压而过,使其小幅度地痉挛,腰身弹动,在那双禁锢着它的手中无力地挣扎。rou壁深处的湿意顺着两腿间的缝隙流淌下来,比上次稀薄许多的白浊喷溅在两人紧贴的性器上。 像鱼。泰雷心想。他按住京海的身体像按住被风浪卷上渔船的鱼,感受它从奋力挣扎到逐渐归于平静,躯体始终如一的冰凉,指尖挥之不去鳞片的滑腻手感。但京海的身体是guntang的,至少现在,即使虚弱,即使伤痕累累,但他的身体却前所未有的温暖。 “…泰雷,”他听见沙哑的声音,包含情欲和难以忍受的痛苦,“泰雷。” 因为那东西还在动。 不间断的高潮让这具身体足够敏感,而吸收了药物的肠道还在源源不断地制造刺激,身体的阈值被突破后每一次攀升都是绝顶,快感像针一样在脑髓中穿刺,尖锐而不可阻挡。东西是京海自己要放进去的,他只要说一句话立刻就能结束自己的折磨。但男人只是反复念着泰雷的名字,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刺破皮肤留下几道血痕。他喘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眼神涣散注视着虚空中的某一处,但还在笑。 许多年前,当京海面对死刑的铡刀,面对高高在上的官兵的枪口时,他就是这样笑。很轻蔑,很残忍,好像即将要用谁的性命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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