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然也能容下。” 姒玉点点头:在其他人眼中,就是母亲外出游历,回来时大着肚子,还带了个来历不明的野男人。野男人运气好,一举得女,还恩宠不断。啧啧,还教训我,明明自己才是那个“痴情种子”。 姒真看着她笑:“你现在是不是在笑我?” 姒玉暗道不好,忘记这是个顶尖幻术师,精通读心。立马设起心防,卖乖道:“没有啊,我是在想小爹整日吹嘘母亲对他一见倾心,死缠烂打。到底厚脸皮。” “怎么这么说你爹。”姒真瞪她一眼,毫无威慑力,“你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何须我读心?不好好练功,整日沉溺美色,待你去了南部军有的是苦头吃。” “我可没有沉溺美色,我不过是按照典籍传授之法,行阴阳调和之术,已经大有进益了。” 姒真微笑,脸上又带着高雅持重的气韵,“如此甚好,美色皆可一用,但最终要挑出最合适的一个,贪多嚼不烂。” 姒玉捂脸娇羞道:“哎呀母亲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贪啊嚼啊……我听不懂……” 姒真嘴角僵住,克制自己抽她的冲动。 虽然罪魁祸首得到了惩罚,足以震慑。但是姒玉心里还有块悬而未落的石头。 在孩子的去留问题上,她并没有犹豫,但是眼下的事情,却让她觉得棘手了。 “妻主还觉得不舒服吗?” 姒玉这几天是有些不舒服,毕竟几碗苦药从身体里打掉了一块血rou,身子虚弱了几分。脸蛋都白了。 姒真吩咐她在院子里修养,严禁外人打扰,除了琥珀玛瑙,也就珊瑚、灵心几个负责姒玉起居的一等女使可以出入待玉阁。 还有摇光院的少君,秋陵玉。 这才是最棘手的。 “妻主可是不舒服了?”秋陵玉又问了一遍,很是关切。 女使们都屏退至房外,姒玉卧在暖阁里,浑身懒懒的。秋陵玉刚服侍她饮罢汤药,又喂了一颗去了核的金丝蜜枣,甜味一丝丝的,和苦味在嘴里打架。 “只是身上懒怠,不想动弹。母亲说修养个十来天就好了。” 姒玉又说:“你去看过公庭芝了吗?” 秋陵玉坐在凳子上,别过眼去:“你希望我说什么?” 姒玉斟酌道:“明明我也有错,却只让他受罚,你们会不会觉得不公平?” 秋陵玉神色一冷,语气难得的硬邦邦:“你竟然和我们说起‘公平’二字了?不知这打胎落红的劳损,算不算公平?” 姒玉心中一喜,知道他在心疼自己,于是拉着他的手哄道:“我只恨为什么不是你的……” 秋陵玉忙抽回手,冷冷地说:“休要胡说,我并没有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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