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陵玉笑笑,丹凤眼冷光一闪:“不必,我也去探望。” ** 玉阶堂。 合欢花开,粉扇盈盈。 公庭芝房外一株丹桂翠郁亭亭,房内药香浓重,闻的人嘴生苦味。 侍从们都退下了,只有许灵心守在门厅里。姒玉轻手轻脚靠近床边,床上的人趴在被子里,脸颊陷在枕头里,双目紧闭,鬓发微乱。玉容憔悴至此,说不心疼是假的。 她轻咳一声,坐在了床边春凳上。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公庭芝慢启目,温柔的浅棕色眼瞳失了光华,偏过头去不敢看姒玉。声音干涩喑哑: “我罪恶深重,冒犯妻主,自然无颜面对。” 姒玉取下床头挂的竹管,一边把玩一边安慰:“你也不是第一次冒犯了,应该早点习惯受刑,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公庭芝不像是被安慰到了,凄凉一笑:“妻主如此说,是容不下我了。这比鞭刑更能要人性命。” 姒玉不想要他性命,也不想轻易地就原谅他。 “四十九天的鞭刑很痛吗?父亲没有手下留情?”说着伸手掀开被子,隔着一层轻薄的寝衣抚摸他的后背。 公庭芝听到“父亲”二字,眼中涌出畏惧之色,克制不住微微发抖:“父亲执法公道,未有偏私。” 姒玉的手不软,手指头轻轻一捏便能折断一杆玄铁枪。现在轻柔抚摸犹如蜻蜓点水落在他伤口狰狞的脊背上,凭添冷意。 她说:“父亲执法公道,从不偏私,你挨的每一鞭子,都是应得的惩罚。如果今日不罚你,以后是不是谁都可以这么觊觎我了呢?” 她说:“我自知对你不够好,房事一再迁就,结果竟然助长了你的邪念。你所知所想,都不和我商量。难道你只图自己快活,不管我死活吗?” 她说:“还是说,你嘴上说的甜言蜜语都是骗我的,我只是个生育工具,只配为你谋取姒家的利益吗?” 公庭芝听得冷汗潸潸,好像被姒玉拿刀捅了心肝。脊背的痛比不上心里的苦,刚才病美人的文弱姿态几乎维持不住。 他撑起身子,看着姒玉,嘶哑的声音发自肺腑:“姒玉,我自从确定心悦于你之后,此生便只坚定一个目标——要成为你身边最近的男人。我的确有私心,我想占有你所有的感情。 “我承认,我是胆大妄为,那些斯文表象都是装的,只要你喜欢,要我装成什么样子都可以。但是,我对你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我只是爱你,疯狂的想要你。我不敢想象你和其他男人先有孩子,只一想到这个我就夜不能寐。但是我怎么舍得用你的身子去争权夺位! “如果嫉妒和占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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