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头。 张辽的语气又恢复那般不带感情的严厉,木尺在我的腿侧一拍,“趴好。”把那本就rou少的地方拍出一片红。 双腿交叠,我蹭了蹭刚才被打的地方,转头趴好了。两条笔直洁白的双腿平放在暖色的床单上,弧度诱人的臀部微微发抖,紧绷的身体看得出我的紧张。 一个成年人的力气本就不小,特别是张辽这种经常健身运动的人,五六分的力气便能将人打哭,此刻又毫不留手地打着那团挺翘的臀rou。 “啊呜!!!” 随着他不断地责打,我报数的声音逐渐减少,中间缓神的时间越来越长。一瞬间我真的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 可怜的屁股在木尺的击打下变得格外脆弱可怜,厚重的木尺狠狠烙在细嫩的皮rou上残忍至极,我揪着床单左右摇晃缩得紧紧的屁股,一边报着数一边脑袋里只剩个忍字。 忍住...一定要忍住.... 十几下严酷的木尺落下,已经将小屁股打成均匀的深红,带着星星点点的深红瘀血,臀峰已零星显出发青的小块淤血。 痛到极限已经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仅能发出无意义的嚎叫,眼泪逐渐打湿了床单,男人健壮的手臂,一次次将木尺狠戾地挥下,击打着脆弱不堪的屁股上,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木板受力均匀,每一处角落都躲不过狠揍。每一下坚硬沉重的板子落下都像掀起一层皮,我怀疑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已经血rou模糊,按理说屁股该被打麻了,可为什么痛觉还是那样清晰,屁股像被压在铁板上反复炙烤,只有哭叫能缓解疼痛。 我无助地趴在张辽身边,就算是手被绑了起来,身体也是在扭动着,张辽每次都能将我立刻摆正,再把木尺挥下。 此刻那块臀rou已经彻底变成紫色,像是熟过头的李子一般,肿起如刚出炉的大馒头一样。 到最后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rou能够下手了,张辽将最后几下挥在大腿之上,腿上的rou本就比臀rou脆弱,张辽稍稍击打几下就已经发紫。 这时我已经没有再去管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下,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每一刻都在挣扎着忍耐刺痛。床单已经彻底被浸湿了,最后几下打得格外快,天罗地网地让我无法喘息,终于是停了下来。 张辽丢开木尺,立刻把我的手腕给解开,手腕上已经留下了一圈被挣扎弄出的红肿不堪的痕迹,估计明天就会变成淤青。 哪怕已经解开了桎梏,我的关节也疼痛着控告着这一恶行。一时之间关节根本动弹不得,手腕的疼痛和屁股上传来的刺痛相比,又显得不值一提了。 张辽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