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陈芳儿的地盘。 不管怎么说,在别人的屋子里睡别人用过的男人,怪膈应的。 然而肖蔼并没有听她的,一把将她翻过身,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上了陈芳儿的榻。 他在陶乐枝耳边轻语:“我说了,这里是将军府,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榻上还留着陈芳儿身上的香味,床沿边,还有陈芳儿两腿之间的水。 陶乐枝很是抗拒,但是在肖蔼的强迫之下,抗拒无效。 她强忍着恶心,勾上肖蔼的腰带,几经翻折,让他也衣衫凌乱了起来。 总不能她衣不蔽体,而肖蔼在这里衣冠楚楚。 肖蔼正爱着她身体的柔软,对她出格的行为很是宽容,甚至还赞誉有加:“你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说着,他动作轻柔地解下陶乐枝的心衣,唇印上她锁骨处漏出的香肌,小舌轻舔,偶尔用牙齿擦过。 当滑到陶乐枝胸上那点桃红时,他唇舌的动作发狠了,反复研磨,吮吸噬咬。 陶乐枝忍受着他的磋磨,一时羞愤难当,只求着肖蔼能快点进入正题,让她早些破身。 她两腿勾上肖蔼的腰,用花苞轻轻蹭着肖蔼身下二两rou,两腿之间流出一行清泉,泅湿了亵裤。 肖蔼很快起了反应,腰下硬邦邦的,他牵起陶乐枝的手,直直往那处带。 陶乐枝被迫着将那物什拢在两手之间,感觉到上头爆起的青筋,粗粝的手感,说不害怕是假的。 肖蔼抬起头来,哑声问她:“怎么样?是不是对你夫君的身体很满意?” 陶乐枝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却还是苦笑着附和道:“将军英勇无双,妾,妾十分欢喜。” 肖蔼咬了她一口:“你方才叫本将军什么?” 言外之意,要改口了。 陶乐枝从善如流,故作娇羞道:“夫,夫君。” 这一声显然取悦了肖蔼,他手上的动作都轻了些。 陶乐枝还以为他这是兴败,担心没能在今夜破身,不停拱身迎凑,诱着肖蔼更进一步的动作。 挑逗之下,肖蔼果然心痒难耐,使出手指挖了挖陶乐枝两腿之间的水洞,便将腰上那硬棒槌探进去试了试。 好痛! 陶乐枝感觉到身下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又涩又痛,忍不住呜咽出声。 她毕竟才十六岁,身体还未完全长成,贸然插进去这样一个铁棍似的东西,自然痛得不行,下意识缩回身体。 肖蔼那物什在陶乐枝门户处进退一遭,上头似被咬了一口,万般爽利,哪里舍得放手。 他一把按住陶乐枝的身体,挺起尘柄蛮撞过去,仅迫进一寸左右,就感觉到阻塞。 这层障碍在他看来,是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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