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妖力不稳,那丝气息又非常微弱,再辩不出更多来。 对方藏的很好,赵远舟不能确定那人是谁。 不过是谁都无所谓。 他是杀不死的。 如果真有人能杀了他,能一刀结果自己,赵远舟恐怕还要说声谢谢,谢谢那人让自己解脱。 对方没有说话,气息也消失了。 赵远舟懒得去追,也懒得去查,小院里有他布下结界,不怕有人甩花招。 “我警告你,”赵远舟坐在榻上,闭目朝窗外说道:“有什么事冲我来,一切恩怨都跟文潇无关,你若敢伤她,我弄死你。” 外面再无动静,那人似乎走了,赵远舟又加了一道结界护住文潇那间房,确保无虞后继续入定调息。 他静坐在榻上,妖力从体内散发出来,因为力量不稳,散出来的妖力越来越浓,在他周身震荡,无意间唤醒了卧房内的另一件法器。 铃—— 细醉的铃音响起。 是桌上的一串编着红绳的金铃。 是一件能将人拖入梦境,囚于回忆的法器。 金铃被妖力催动着,从桌上掉下,落在赵远舟的华贵黑袍上,发出阵阵铃音,将入定的大妖拖入梦境之中。 梦里是阴暗的洞窟,到处是粗壮蜿蜒的树根。 离仑四肢上都拴着玄铁,被锁链拉住,身上破烂衣料还能看出昔日的华贵,如今只有陈旧的黑裤和一件破烂的黑色罩衫,袖口裤脚也是烂的,像路边要饭的乞丐,像被关了许久的囚犯,可他又偏偏身材健壮,还有张极好看的脸,长得英俊凌厉。 离仑坐在一块巨石上,拖着锁链,手里拿着酒壶。 他已经喝的烂醉,身子摇摇晃晃,赵远舟背手站在他面前。 “你许久没来了。”离仑仰头喝空了最后一滴,将空了酒壶扔在地上,东倒西歪的站起,锁链哗啦啦的响,“今日怎么想起给我带酒,还是桃花酿。” 离仑浑身酒气,看向赵远舟的目光极为危险,好似侵略,可话音却柔柔的,“桃花酿最容易喝醉了,赵远舟,你想灌醉我吗?” 赵远舟没有回答,他带的酒来自己却一口也没喝,全进了离仑肚里。 “拨浪鼓,你还留着它。”赵远舟望着喝醉的人说。 “当然,这是你送我的,这可是我的法器。” 离仑喝的太多了,拿起巨石上的拨浪鼓摇晃,发出声响,拨浪鼓的声音在洞窟中回荡。 他本来笑着,可过了一会,他摇着拨浪鼓,突然就不笑了,赤着脚几步到了赵远舟面前,突然拽着他的前襟,将他拖到眼前。 喝醉的离仑,形同疯魔,抓着赵远舟怒吼。 “为什么!你把我封印把我扔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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