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方面不希望父亲的性器暴露在别人面前。 这是我生命最初形成的地方,是我的来处,它是属于我的,而我也是属于它的。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周叔一行人和几十个身穿安保服的的人终于赶到了现场, 开始安抚信众的情绪和维持了秩序, 回神庙的路也终于顺通了。 父亲和另外8名壮汉纷纷从信众的高举包围中回到了神轿的旁边, 信众不再推挤,纷纷在神轿回去的道路排成两行跪下祈福。 而包括父亲在内的八名壮汉任务却还未结束,得把神轿抬回神庙才算完整完成。 此时的他们八人的裆布基本没有完好的了,其中两个甚至裆布已经全部被撕掉,只剩下一节围在腰上, 更麻烦的是他们使用的裆布又必须提前在神坛开光才能穿在身上,而没开光过按习俗是不能穿的 所有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光着身子走完这段路回到神庙了, 好在回去的路也只有1公里不到,我跟母亲也找了靠路边的地方跪好,跟其他信众一起目送神轿。 随着神轿开始移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八名近乎一丝不挂的壮汉身上, 我的目光优先落在了那两个已经被完全扯掉裆布的壮汉。 其中一个大概40岁左右,寸头,身高稍微矮于父亲几公分,肤色偏黑,应该平时是有健身习惯的,身上的肌rou分明,胸肌挺拔,yinjing比正常人要偏粗大,也偏黑。 另外一个全裸的就是刚才我看着他全程勃起的那个壮汉,估计35岁上下,皮肤比前者要白,看起来不是经常晒太阳的人,完全疲软下来的yinjing随着步伐有规律的晃动着,阴毛上似乎还粘有一些已经干了的白色液体。 而另外五名壮汉裆布零乱,基本半露出的yinjing也都随着着走路的步伐若隐若现,但都能看得出yinjing全部要稍大于普通人, 这时候我基本能确定,周叔在选择抬神轿人选的第4条要求了。 这七个壮汉虽然每一个单拎出来,无论外貌,体型,包括生殖器都是可圈可点, 可尽管如此,大部分群众的目光还是落到了父亲身上。 虽然父亲在八个人里裆布的完好度较高,但是他的裆布几乎透明, jiba的尺寸较于其他七人又明显还要大上许多许多, 加上裆布右下端开出的口子, 朝右下摆放的guitou随着他走动的步伐清晰的从破损的口子里摇摇晃晃,一进一出, 神轿的重量使得父亲走的每一步都异常沉重,每跨一步都十分吃力, 整副接近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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