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琴酒像是没听见宇津见赤厄满含羞辱的设问,公事公办地回答,“具体次数记不清了,只是普通的床伴和一夜情,和贝尔摩德倒是维持过一段时间关系,但她太难缠,早已经结束了。” 真好用啊,这个【认知cao控】。 宇津见赤厄笑着拨弄联系着琴酒的那一根血线,只不过这次他并没做什么,对于琴酒的干涉早在之前就已经完成了,此时此刻的琴酒,无论宇津见赤厄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自动将其中不合理的部分转化为再正常不过的言行,没有抗拒,没有怀疑,非要说的话就是一贯对于宇津见赤厄的不耐烦,但这点不耐烦对于当下的情况而言,正是绝妙的增味剂。 “有什么印象深刻的性经历吗?” 宇津见赤厄坏心眼地打开笔记自带的录音功能,像个正在采访的记者一样一本正经地询问到。 啪的一声,又一个飞速移动的纸靶被琴酒正中红心,他回忆了一下,才有些敷衍地回答道:“被你救回来之后,在你办公室做的那一次吧。” “那是哪一次?”经历的另一位当事人也跟着回忆了一下,却没想起来什么,于是迫不及待追问,“具体说说,是什么让你印象深刻?” “被恶劣的家伙玩得十分狼狈啊……”琴酒眯起一只眼睛靠近狙击镜,训练难度在连中之后突然升级,他不得不提起更多心思应对,对于宇津见赤厄的提问几乎没过大脑思考,略带厌恶地说出最为清晰的记忆,“舌头和rutou都被打了钉挂上链子,被你牵着在地上夹着尾巴狗爬,实在是想忘记都难。” “印象深刻的原因是耻辱而不是快感,唔,也对,毕竟是你嘛。”宇津见赤厄在琴酒的讲述中找回了事件的记忆,在平板上几笔勾勒出一个生动的人形,长发甩在身后,身体被锁链拉伸到极限,“我倒是对你吊在架子上被炮机打桩的印象比较深唉,肠rou都掉出来了也不肯求我结束,眼泪和尿一起失禁,超——可爱!” “恶趣味。”又一个纸靶在对话的空隙被击穿,琴酒冷声评价宇津见赤厄,很难说他是不是把纸靶当成这家伙来瞄准,每一枪都打得又准又狠,“你的喜好连贝尔摩德那女人也不会违心赞同吧。” “有吗?”宇津见赤厄不知真假地苦恼起来,“和我zuoai也会有快乐的记忆吧?想一想嘛,肯定会有的。” 快乐。 琴酒短暂地被这个词触动了心神,在【认知cao控】的影响下难得坦诚地说道:“比起快乐更多是安全吧。虽然说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杀机zuoai别有刺激,但是能够全身心投入不用担心死亡,确实只有在跟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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