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很吃惊,就问怎么回事。 父亲哽咽着说,他上门之前,没打招呼,因为早就录入了指纹,所以也没喊保傅开门。 等他进门,就看到我那儿子一个人坐在屎尿堆里,饿得嗷嗷哭,用小手蘸着地上的粑粑吃。 家里请来的四个保傅,其中两个都不在岗,一个打麻将去了,另一个回家给孩子做饭了。剩下那两个,一个在楼上的露台上喝酒,另一个在卧室里睡觉。 原来这四个人每天到我下班回家才会做出一副忙碌辛苦一天的样子,把孩子收拾整齐,喂奶换洗,然后再喂上安眠药,让孩子睡过去,不让我发现他哭闹。 偏偏我一次也没查过监控,更没发现问题,毕竟我想着有四个保傅,有一个不尽心,其他人也会揭发检举。 这给了我深刻的教训。权责不明确的情况下,参与者更容易沆瀣一气,而不是互相检举揭发。 我立刻让助理报了警,找了律师起诉这四个人虐待儿童,把这几个蠢货整整齐齐送进去。 一开始这四个保傅家里人还来闹过,我让安保人员把什么公公爹爹的都丢出去了,想舔着老脸倚老卖老,道德绑架,想得美。 岳母当时在国外,听到消息直接杀回国,把我臭骂一顿,然后派人把这四户人家的当家女人都给撸掉了职位。 反正都是些普通人,稍微给这些人的单位施压,就能让这几个蠢货的女人失了营生。至于这四个蠢货出来之后,女人揍不揍他们,那就不好说了。 后来,父亲接手了孙儿的看护工作,每天盯着新请来的两个保傅,不过没几天,父亲就受不了了,毕竟他年纪也大了,总不能为了孙儿,每天连自己的生活也没有了。 于是,助理忍不住和我表白的时候,我仔细考量了一番,岳母也觉得再找一个本分男人照顾孩子可以接受,父亲和祖父也都觉得助理是个贤惠男人,于是我便同意了。 助理大名是史会会,我一直叫他会会。 结婚之前,我和他签了协议,划定了婚后他可以得到的财产范围,以及需要尽的义务,比如承担照顾长子的责任直到孩子五岁或六岁可以入学,在孩子入学之前不能怀孕等等。 他都同意了。就这样,我二十二岁那年,取了第二任丈夫史会会。 他比我大两岁,年纪大的男人会照顾孩子。出于这样的考量,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父亲人选。 会会没让我失望,他天性温柔,喜欢孩子,对宝宝视如己出,尽心尽力。 我的长子名叫李亭亭,没错,就是我的姓加上亭亭的名字,给他起这个名字也是希望他长大后不要忘了自己的生身父亲。 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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