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府的马车上,舒凉笙的小手捏着绿豆糕向嘴里送。 手上丹红的指甲被剪去大半。 这是舒沉渊干的好事。 舒沉渊当时正在兴头上,拖着她的臀部就把她举起,将头埋在花xue之中。惊吓之下,舒凉笙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指甲划破的他的肌肤。 “就因为这点小事就把我的指甲剪了,皇兄真是无聊至极!” 说起舒凉笙为何只称舒沉渊皇兄而并非五皇兄,这倒是有些由头在里头。 舒沉渊的生母身份低微,芸妃膝下无子,便向皇上讨要过来。 舒凉笙的母后生前与芸妃交好,两人幼时经常在一处玩闹,自是比旁的亲近些。 舒凉笙懂事后倒是叫过几次五皇兄,无一例外,都被舒沉渊好好教导了一通。 “殿下!”马车外陪同的小菊的声音传来,声音紧张而又急促,“府里出事了!” “怎会如此?”舒凉笙在听完来龙去脉后不仅发问。 舒凉笙快步走进后院,小菊低着头,紧随其后。 她后院那些男色正面色苍白,跪在地上,不敢向屋内看去。 看卫的侍卫瞥见舒凉笙进来,“扑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嘴里说着:“请殿下恕罪!” “凌一!凌一呢!” 侍卫们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回殿下,凌一大人……凌一大人他说他有公务在身,出去了……” 身后一个小侍卫颤颤巍巍的答道。 “我有没给他派事情!他哪来的公务!” 舒凉笙刚喊完,屋内就有一虚弱的声音传出来。 “殿下,可否进来,景夜与殿下有话要说。” 屋内,檀香四溢,与整个公主府的味道背道而驰,让人有些烦躁。榻上的公子一身素雅青衣,就是脖子上的红痕略有突兀。 “我待你不好吗?你为何要这样?我不是与你说过了会安顿好……” “殿下……”他打断了她的话“此前并非我本意。但事已发生,臣不会逃避。” “但,臣内心有愧,恐服侍殿下不周,望殿下另寻驸马。” 说罢,朝着舒凉笙行了一个大礼。 “你有何问题于我说便可,何须伤害自己?” “你想出去,我放你出去便是。” “拜见五殿下。”外面的声音传来的同时门也被打开。 是舒沉渊。 他示意身旁的侍卫看好门后便走了进来,熟练的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盯着祝景夜看。 那眼神犀利中带着丝丝杀气,让人下意识回避。 舒沉渊见状反而一笑,看向舒凉笙,说道:“笙儿有何打算?” “那便放他出去吧。”舒凉笙不假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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