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灰白灰地在阳光底下闪耀。 最靠近湖边的是一间水泥红瓦房,估计是乡公所之类?不知,但阿军还是掏出了那张盖着红章的假介绍信。 一个黝黑的青年人走了出来,听口音应该是四川人。他说他是这一带唯一的赤脚医生了,平时没事做就去湖里钓钓鱼,偶尔看看杂志小说。 他很高兴阿军要寄住在这里,他很久没见到外来人了。他在这里近五年了,学了不少本地的话,也常跟乡里的人串门喝酒。 所以他还立即去借了些酒回来,整一个白天,他们两人天南地北地聊个不停。知道小伙子喜欢钓鱼,阿军还承诺等他回去后,定寄给他一副最新的鱼杆,此时小伙跟阿军的好哥们情感进展得更神速,直接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他说他是读完医就被分配过来的,不过其实真正需要到他的地方不多。因为这里长久以来已形成了他们自己的一套体系,他们有他们的信仰,也自有一套他们自己的治疗养生的法子,还有他们有很多跟我们不同的成俗规定和观念,因此倒是他学了不少他们药材的运用和治疗,别说,还真挺有用的...... 阿军看聊得差不多,气氛也拱上来了,便状似顺口问出,“对了,他们这里好像有个习俗,叫天葬?真的假的,能不能带我去看一次?” 小伙子不经意地顿了顿,然后他很快岔开了话题,但还是让阿军捕捉到了,看来这小伙子是绝对知道的,这机会难得,可绝不能放过。 于是阿军只好重新再对小伙子劝起酒来。 待小伙喝到微微酣醉,阿军再次顺势说出自己的感叹,“唉!真不知来这里一趟,能不能亲眼看一次那个神秘的天葬仪式呢。” 小伙似也真喝到差不多,也喝出情感来了,“前两天有一个女的死的,你或许可以跟着去看看。” 太好了!阿军立即按捺住自己忍不住就怦怦狂跳的心,他尽量压着自己的语气,不让自己兴奋的心情泄露出,打算仔细多询问些细节来。 “那,那位姑娘,是怎么死的?” “她是不小心流产了,然后大出血死的。明天她的两个丈夫就会带她去天葬了。” “两,两,两个丈夫?” “对呀,也不用怎么奇怪,他们有他们保留的一个风俗在而已。而且这里其实还是挺落后封闭的一个地方来的,例如你身上的相机,他们或许没多少个人认得那是什么,所以你带着也不怕。”小伙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阿军的相机,说道。 看来这小伙子其实是可能已经猜到阿军的目的,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其实这个姑娘,我也认识,她叫扎西。” 一切一切,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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