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兄妹,我只是你的解药。” 绝义,什么时候的事? 你不满地说:“二哥不要我了?我好可怜,自小没有父母,远离师门独自下山,现在竟然连结义哥哥也不要我了。”说完竟真的做出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 顾惜朝哑然失笑,内心受用得不行,从前的三妹习惯在自己面前做出坚强的样子,何曾这么会撒娇? 他无奈地亲自动手,解开你身上的衣衫,露出绿色的抹胸,倒和他的外袍颜色相称。 顾惜朝揉捏你胸前的柔软,故作叹息:“分明是三妹不要二哥了。” 你说:“我怎么会不要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顾惜朝心头酸涩,并不答你,将注意力转移到你胸前,他爱上了这种触感,低头隔着布料衔住你胸前的朱果,啧啧含弄。 似乎是觉得不够过瘾,顾惜朝把抹胸也拆开,露出两团白嫩,他像匹急色的狼匍匐在你胸前逗弄,大口大口地吸吮乳rou。 一只大手从胸上往下移,他把自己的裤子除去,挺动roubang在花xue口摩擦,上下身的快感折磨得你几乎要升天,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里没人,叫出来。”顾惜朝挺动的速率变快,你被刺激得又一次高潮,喷出的水淋在茎身和guitou上。 顾惜朝也忍到极限,说道:“我要插进去了,若是疼,你便咬我。” 虽然话是这么说,顾惜朝仍进得很小心,不过才进一个头,你就觉得涨得不行,他试探地又进部分,xue内绞得他竟无法再进分毫,吃力地说:“好meimei,你放松些。” “怎么放松?”你泪眼朦胧地问。 顾惜朝叹了口气:“想想别的事,譬如你当初卖艺的机灵模样。” “好啊,我就知道二哥还记着我的笑话。” “惜朝岂敢,只是有一个厉害姑娘,稚气未脱,武功青涩,但那副助人的豪气身影,我却一直记到今天。” 没想到顾惜朝突然煽情,你也有些动容,xue口一松,roubang便全顶弄了进去。 男女欢好原来这么个滋味,明明疼得不行!为什么总有人愿意做呢? 顾惜朝猜到你疼,进去后并不马上动作,细细地吻着你,手抚着你的乳团,见你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才敢小幅度地抽插。 不知是蛊毒的作用,还是这副身体天生敏感,花xue流的水越来越多,仿佛也没这么疼了,你从不断的顶弄中得了趣,食髓知味地让顾惜朝再快些。 他顶弄得越来越快,突然间插到某个点,刺激得你惊呼出声,顾惜朝了然,便一直朝那个点撞击,不多时,你便xiele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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