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放心好了,我是不會離職的。”我補充道。 “阿飛還以為你是首領的親信呢?”阿飛古怪的看著我,“畢竟忍界從沒聽說過有你這號人,也沒掛著通緝令......” 我猛地搖頭,“怎麼會!要不是吃了那頓狗rou,心中有愧...我豈會來這種黑心企業打工?!” “...阿有前輩就不怕我找首領打小報告嗎?搞不好犧牲前輩,阿飛就可以升職加薪了呢。” “你才不會這麼做的對不對?畢竟阿飛是好孩子嘛。” 我湊近他的臉,輕聲哄道。 “...是哦,阿飛是好孩子啊,而且作為搭檔才不會背刺前輩呢。” 少頃,阿飛揮了揮萌袖,肯定的回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我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畢竟在職場說公司的壞話被捅到老闆面前可尷尬了。 萬一老闆不讓財務給我批預算了可怎麼辦?做個任務還要我自己一路打工賺路費嗎? 2. 帶土原本只是為了監控鼬與新加入的神秘女人「阿有」才扮作後備成員加入曉組織的,可隨著他與阿有相處越久,他便越發看不透阿有。 那女人毫無疑問的是一名強者,無論是時刻筆直挺著的背脊、周遭不容小覷的氣場,還是她那雙瑰麗而詭異的雙眸。 ‘是瞳術嗎?但究竟有什麼能力......’ 雖然女人總是掛著爽朗的笑容,看上去很是具有親和力,令人生不起絲毫嫌惡。 但帶土在被她注視著的時候總感到後背發涼...這是身體的本能在叫囂著不安。 作為老練的忍者,帶土比起理智更信任身體的本能,因此他試圖挖掘出女子更深的能力。 “話說前輩總是用劍呢,就沒有什麼忍術嘛?” 帶土活潑的語氣多多少少能打消刺探情報的尖銳感,對警惕心極強的忍者可能沒什麼作用,但對於為人親和的阿有算是很好的偽裝色。 但這一次他沒得到阿有的回應。 帶土等了一會,回頭試探道:“阿有前輩?” 帶土手上拿著串三色丸子,看著在身上四處摸索,愣是找不到錢包的阿有,忍不住出聲道:“...不然這頓讓我請前輩吧?” 是的,這一路上,帶土對阿有有著一個深刻的認知—— 那就是她的霉運。 這個女人倒楣的仿佛被衰神附體一樣,一路上就沒消停過,小到喝水塞牙、開房沒房間、「驚喜」從天而降,大到錢包失蹤、迷路、被搶匪盯上。 阿有朝他笑了笑,“噯,那就多謝你啦。” “啊哈哈,我明明都將預算特意分散成十幾份裝在不同錢包裡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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