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澹台烬的一只奶儿,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只小罐,用牙齿叼开之后,馥郁甜腻的香味飘了出来,嬷嬷“噗”地一下松口,这只小罐儿掉到澹台烬的胸脯上,砸下一块红印。 空出的那只手抠挖了一大块药膏,嬷嬷死死地钳住澹台烬,笑得狰狞:“这可是上好的酥乳膏,用在你这贱蹄子身上,便宜了你!还敢躲!你再躲试试,看我不把你这两片sao浪的奶子揪下来喂猪吃。” 澹台烬虽是男子,但一个身形纤细瘦弱,从未吃饱过的柔弱少年如何比得过干惯了体力活的嬷嬷? 嬷嬷都不需使上多大力气,轻而易举就将澹台烬的所有挣扎化解,粗硬的指头上药膏已经开始融化,滴在澹台烬的胸膛上,被药膏沾染过的地方袭上一阵莫名的痒意,这还只是在普通的肌肤上,倘若真落在了乳尖上,怕是真的要疯了。 “这对sao奶子倒是嫩,可惜太平了,今日个我就好好帮帮你,把你这sao浪的扁奶揉大来,好叫你进了明王宫能勾引住皇帝过上好日子。” 随着嬷嬷的嘲讽,艳红色的酥乳膏落在了澹台烬乳尖上,随后被一双粗黑的大手抹平,不论是贫瘠得几乎没有的乳rou,还是鼓鼓的奶晕,抑或是颤颤硬立的奶头都被揉了个通,药膏随着揉搓的力度渗入,像燃烧地烈火,痒意逼着澹台烬哼叫出声。 嬷嬷不肯放过他,掐住他的奶尖,逼他张开奶孔,可少年连奶子倒是小小一点,奶孔更是微笑地几乎看不见,嬷嬷掐了好一会都看不见乳孔,烦躁地将少年的奶子扇得通红,又用自己发黄的指甲去扣少年细嫩的奶头,非逼的澹台烬张开隐秘的奶孔不成。 “呜!” 澹台烬受过饿,挨过许多次毒打,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折磨,他的眼中无意识淌出泪,喉咙里发出像幼猫受了欺负一般的呜咽声,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在他完全懵懂的时候,他的奶孔已经被嬷嬷强行扣开,浓厚的药膏顺着微小的乳孔渗进,侵犯他的双乳深处。 痒,足以令人发疯的痒。 这下不用嬷嬷钳制,澹台烬整个人如同一滩烈日下的雪,融化了个彻底,变成潺潺春水,他软在床塌上,皮rou发粉,奶尖儿高高地挺起来,乳晕鼓鼓的,比十六的月亮还要饱满,还要更圆些。 “这才抹第一遍药,就sao成了这样,怕是多抹几遍就要直接喷奶了!还跟我拿乔,起来把衣服穿上,别挺着个sao奶发浪。” 泪眼朦胧间,一件轻薄的布料落在澹台烬胸脯上,明明是再顺滑不过的,他从未有机会穿过的好料子,此时压在他的乳尖上,却比粗麻更叫他难受,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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