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奴隶当你的近侍了?”太子把玩着器奴的胸部看似漫不经心地说。 “是……”器奴一边回应一边还在继续移动,太子的那话儿时不时戳到sao点,声音断断续续的。 “所以你看上她哪里了?”太子用指甲扣着器奴的rutou。 “不是的。”器奴连忙否认,“是……是殿下得天庇佑。贱奴是听之前负责体检的嬷嬷说的,那个奴隶……就秋狩的标准看不是很好,但是却非常合殿下的意,有矜持的身体,不像贱奴们这般yin荡。嬷嬷还可惜她去了秋狩,结果最终她又回到东宫……殿下果然得天庇佑,想要的东西都会失而复得回到您手中。” “所以你是在提醒孤应该把她升为奴妾?”太子面上笑得开心,手上却狠狠拉动器奴的乳环,“你以为孤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吗?” rutou一下子被拉得很长,脆弱弱的部位发出一阵阵巨痛,器奴痛得面部扭曲,却只能认罪:“贱奴不是这个意思。奴妾罪该万死。” 太子突然一下子放开手,乳环一下子弹回胸部,打出浅浅的红印:“罢了,看在你跟了孤这么些年,还算得用的份上,这次就赏你了。” 然后一把推倒器奴大力抽插起来。 “谢……主人赏。”器奴艰难地谢恩,发自内心地,他知道他赌对了。 看来太子这次挺满意,赐了沐浴。桑乌摇了摇混乱的脑袋专心给浴桶倒水,几趟下来出来冷汗的身子也暖和起来。待器奴进了浴室她就在屏风外面侯着。 隔着屏风,器奴问起她第一次跟着他侍寝感受如何。和着水声他们就这样一问一答聊了些没有营养的话。聊到最后桑乌突然开口:“大人你活着幸福吗?” 屏风那头沉默了,一时间屋内十分安静只能听到水流动的声音。 是今天又在狗太子那受委屈了吗?桑乌犹豫着开口:“是我逾越了,如果不好回答……” “抱歉。”器奴突然出声打断了桑乌的话,“作为一个异族奴隶还是男奴能得到这么多主人的宠爱已经是梦寐以求的了。桑桑……我现在每一天都很幸福。” 您为什么又要道歉呢? “我也是。”桑乌笑着说,空气又流动起来。 器奴没有再回,只有水声还确定他的存在。 桑乌回想成为奴隶的这段日子,那些记不清面庞的成百上千的奴隶们都像器奴一样努力地活着,她有什么资格剥夺这一切呢?她要是为了复仇害他们陪葬岂不是变成和她的仇人一样的人了。 如果一直过着现在的生活也不算差吧?虽然很想快点去阿爸阿妈的身边,但是她死了太子也会死,所有人都会死。 那就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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