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上扯下,盖在他头上。然后在缝隙中,皮革与皮革交错,我抖着手从里面翻出手机。那东西凉,我几乎握不稳,翻了很久才找到一串号码。 我拨了出去,那边回得很快。我问那个男人:“为什么要选这样的人。” “他还是个小孩。” 那个男人静了会,很淡地回着:“萧欠先生,他只是个酒童。” “而且他成年了。” “成年人,为了生计工作。萧欠先生,您觉得有哪里不对?” 这个疯子。 这群人,都是疯子。 肆无忌惮的羞辱,有恃无恐。毫无顾及将人拖入泥潭,明晃晃的算计。 被他们盯上,被他们囚禁——彷徨的,无能的,脱力感。 我将手机摔在地上,从桌子里抽出两本教材。很多年前的书,带在身旁,有时候看看。 其实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些东西都不难,混在一起,不该是死物,应该成思路。人看多了书,对各种条框都有了些了解,看待事情的方式方法就不会太单一。然后才会明白很多事情这样做没错,那样做也没错—— 错的是浅薄的傲慢。 人都有自己的道。但在看清楚道之前,得想明白代价。 方翠衡也好,这个小孩也好,他们都不是我。他们不能学我。他们耗不起。所以他们不能执。 更不能行差踏错。 我将书扔到小孩脚边,对他说:“好好读书。” “不许哭。” 那天起我教他读书。 他真的很笨,很难才学明白。学得太吃力,我看不下去。 后来我抓着他看才明白,他这个人太死板了。他总想什么都做对,什么都在死记硬背。 我叫他忘了那些鬼东西。 学东西不能只是为了对。因为这世上的条框,从没有什么是对的。也没有什么是错的。有的是——自己怎么选的。 我塞给他很多东西,什么都塞,那些教科书只是基础,只是让他找出对什么感兴趣。什么都好。 那时我总问他一个问题:你怎么想。 你为什么这样觉得。 我好像还和他说了很多。可我有些记不清了。我曾在很早将他弄起来学习,也在夜里教他解些鬼画符。 我不喜欢形式,读书就是读书,哪有高下。拿着那些东西,走自己的道就好。人总是容易陷入浅薄的傲慢,然后无礼,连本都忘得干净。 只是我没想到,他会爱上我。 我好像勾引了他。 这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不上来。我没有真正对他做过什么,只是有天,我从床上下来,他眼眶红红的,看着我。我叫他给我披件衣服,他没动,却忽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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