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昏昏欲睡,醒来时,沉入到罗缚的世界。罗缚就存在于那样的世界。 我极少谈起罗缚。 对她,不用说这么多的。 有些人的存在,本来就不需要过多赘述。你知道她在,你知道她是美的,你知道她的不俗,她用一双冷淡而长情的眼睛望向你,她活在那个世界里,独自守着一整个世界的荒芜。 她永远这么举重若轻。她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好像都是留给她自己的。总是那么客气,又那么安静。小蝴蝶爱上这样一个人,我并不出奇。只是没想到许多读者朋友也爱上了这样一个人,真是意想不到哈哈哈。 爱上罗缚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只是她的世界,有太大的悲凉。 后来我去了上海,为了一个选择。那是我二十一岁当天做出来最任性的选择,我去填补一些遗憾。但其实我心里没有底。我不知道我的结局。 只是那天大概是命运将我推向了这样的选择。命运这样的东西,总会在生命中某一刻,某些节点,人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决定。不管怎么抗争,有些事情是必须要经历的,有些路,是必须去走的。没有什么好坏,大概都是注定。少年时的鲜衣怒马也好,任性恣意也好,那都是很好的,只是都过去了。一年有一年的样子,年初时害怕的事儿年终时再看,只觉得都太小。小得可爱。我已经不再为那些琐事害怕,也不会被他人左右我是谁。我不会再因为他人的好话飘飘然,也不会因为一些打压伤害自己。我开始明白我是谁,也珍视自己的所得,我学会嘉奖我自己。也学会承受命运里所有的无常。那都是很好很好的,我没有那么多的遗憾。 我在上海租了一套很老的公寓,窗外有一片的梧桐。邻居是个九十岁的老太太,非常温柔,礼貌。她是美丽的,身体在岁月里佝偻,但仍是非常体面。梳理得整整齐齐,说话温温气气。圣诞时我带了一束叫爱丽丝的鸢尾花,是朋友送的,朋友是花艺师,活动过后整理花材剩下许多花。我将花带给太太,我说:“新年快乐,阿婆。” 我买了台自行车,黑色的,一路上走南闯北,我带着我的车,一个人在这座城里流浪。骑车时抬头看梧桐树,天黑得早,漫天漫地的枝桠,有一轮月光。月光很淡,很薄凉,像水一样的淡。我仰头看了一夜的月光,风是冷的,少有人,连骨头都被冻僵。 在那一刻,我大概是懂了罗缚的孤独。和这世上所有人都少有联系,一个人这么淡的看着月光。我骑着车,在路上,去到街上,然后绕一圈又骑回家。阁楼狭隘,走廊上摆满了自行车,我将我的车塞入小房里。 你看我也可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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