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莱欧斯利皱着眉头大声呻吟出来,大腿根颤抖着跪不稳,吹出的水浇在床单上,roubang还在不停进出被药得敏感的阴xue,让莱欧斯利产生一种踹人的冲动,但他抬不起来腿,连呻吟都有气无力。 耳边复杂的声音交错在一起编成一张遮天蔽地的网,康奈尔咬着莱欧斯利的脖子粗喘,粗糙的覆盖着一层厚厚舌苔的舌头将黏糊糊的口水携到肌肤上,他听到莱欧斯利喉咙里声带颤动着发出一声呜咽,下身故意干得更猛,对方的声音便急促又尖锐起来,像一根根紧密排列的梳子锯齿,康奈尔用手指拨弄着让他发出快要被折断的惨叫。 yindao被虐待得酸痛不已,莱欧斯利无意识地摇了两下头拒绝,回应他的只有不可抗拒的贯穿jian干,一般来说到了这种地步女xue应该发麻酸痹丧失感觉,是性药仍让他保持着享受情爱对待的权利。 结果就是周遭的一切迸发出一种更为可怖的纯白,意识诞生瞬间的白,无论莱欧斯利将头转向哪边,异常的喜悦与闪光都如影随形。他闭上眼,得不到安息,清楚地感觉到yindao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缩夹,淅淅沥沥的潮喷过后,不久又有水液从尿孔缓缓流出,沿着肥逼鼓起的弧度在大腿内侧蜿蜒发散出一条条晶亮的水痕,又顺着被干得太狠而绷出的优美肌rou线条划落到膝盖下。莱欧斯利跪在自己的尿液上。 要像草一样坚韧不拔地活着,莱欧斯利眼前出现一个流放期结束的前辈,在幻觉中臃肿得像条蛆,他现在能反驳他了,如果草一直长那火就一直烧,没完没了无休无止看不到尽头,如果人生戛然而止怎么办,如果死不是解脱怎么办,如果真火同信念一并洞穿轮回怎么办,你说的话听起来像是祝福?还是当成诅咒来看顺眼,好歹有慰藉是永远也不会感到寒冷,又烫又能将莱欧斯利从外到内彻底烧穿的这玩意很像男人的yinjing。一根耻辱的人rou钉子,贯穿他的人生,把每一件事都连接,从养父把他压到墙角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人这样告诉他,云只在天上,看看你躺着的是什么,人群的rou同样也软绵绵的。莱欧斯利不敢想象没了这玩意他会怎么样,会哗啦啦散架,男人的jiba支撑着他的皮rou已然成为了他的骨架,要是没了男人的jiba,他可就连这最后一点所剩无几的欢愉都体会不到,现在他感觉到无数的精种顺着血液流,要是没了这些,他就算一具干尸了。 康奈尔忍了一次莱欧斯利的高潮,第二次没忍过去,rou逼太紧太软了,也不知道磕了药的莱欧斯利在想什么,可以的话康奈尔还想caoc-->>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