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只听声音也知道他被这一下奇异的内射给送进极乐了,他自己数不过来今晚去了几次。废弃的铁道、低等的魔物、廉价的药粉,组合起来却是快要了他半条命的快感天堂,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他依旧是那一只没有身份没有人权的狗,而不是名声响彻枫丹的年轻公爵。 这些细小的触手黏糊糊地在宫壁上刮蹭,以榨取更多莱欧斯利的yin水,这下就算是以忍耐活到现在的莱欧斯利也受不了这又疼又爽的刮宫刑了。 不知不觉间,那些细小的触手在zigong壁上找到了对称的两个小孔,就如尿孔那样娇小,秉承着有水洞就钻的原则,它们插进了输卵管里,这两条细小的rou道在骤然收窄后别有洞天,尽头是卵巢,几颗卵子进入了凝胶状的触手里面,这可有违伦常,一般只有东西进入卵子让其受精的份,这些卵子被输送进外面托举着莱欧斯利的史莱姆本体里消化。 莱欧斯利靠着史莱姆,脸上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眼泪,因为受凉而不断收缩的瞳孔开始涣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昏过去了。 —— 莱欧斯利醒来时仍在这条管道内,他看到近在咫只的希格雯费力地扯他的裤子给他穿衣,头上浅色的耳朵一晃一晃。他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人。 “……护士长。” “你醒了啊,公爵。”希格雯停下动作,转头露出微笑,问他:“还可以动吗?” 莱欧斯利用手臂支着地面借力起身,跪在地上把半退的裤子重新穿好,他脸上跟腿间的垢物被清理得差不多,外人看不出来,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稍微有些黏腻的不适感,大概是希格雯第一时间帮他擦掉了,回去还需要他再自行清理一下。 “可以。”他扶着墙站起来,上身没什么问题,腰胯很酸,尤其是胯骨,要碎了一样在他体内扎着rou,只能慢吞吞地往前走,好在他平时走得就挺悠闲,足以让他在别人发现不了异常的情况下穿过梅洛彼得堡的公共区域回到办公室接受希格雯的进一步治疗。 “现在是什么时间?” “第二天清晨。”希格雯叉着腰补充道:“你进入管道后的第二天清晨。” —— 希格雯开了愈合的外敷药膏,莱欧斯利的下身并未撕裂,他抹了些消肿止痛的药,肿起来的逼随便磨一下内裤都是酷刑。 莱欧斯利把文件整了整放在一旁,真不敢相信昨天挨了一晚上的cao今天还要处理文书工作,谁来准他的假?哦他还有人要找,那位把冰史莱姆带进梅洛彼得堡还要喂春药的变态,这么一想,难道那人是要把柔软的史莱姆当飞机杯用,此人应该持有神之眼,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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