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知道,到是教习,说说,这晨昏晾臀的规矩,姬这个时辰还跪着,是被你罚了?” 别过视线看高台,记起好似那日验过臀的那位,今天的气质果然有所不同。 瞥了一眼跪着的。 “风今日不曾罚人,想是这小姬错过了时间在此补跪。” 看了阁主的目光,心里有几分明了。 “这小姬确实不错,阁主若肯亲自费心调教一番风求之不得。只是……”略一踌躇仍是道。 “那一位似乎又有点发烧,还不许侍女近身,她们正没主意,阁主是否去看一看,算是帮了她们。” 那日一番教说,人还算聪明,对其微赞许点头,再闻言,眉头皱起,脱口而出。 “什么,发烧,都干什么吃的,伺候个人都不会,日后这些姬接客受伤,可不接一个死一个?” 才站起来又生生定住,回回都是自己妥协,这次明明是人的错,心揪疼揪疼,就算一场无意的风花雪月,那也是你做出来,挥手。 “没空,叫所有医女去治,还对付不了个受伤的,那都别干了,通通卖掉!”无力坐下。 见人情绪激动,虽然嘴上还没答应,其实已大有动摇。不免乘热打铁,身子微微前倾,无形中给人压力。 “就因为受了伤,脾气才比往常暴躁,就是强灌了药下去,也难免郁结于心,何况她毕竟是阁主,有谁敢强她?若不是没有法子,风也不敢来打扰红阁主。” 郁结于心可不只她一人,做出那样的事,说出那样的话,就是该给她点苦头吃,可以这些话不能对人言,抬眸冷漠。 “没法子?我去了又能怎样,又去吵一架,你们好看笑话?风教习,什么法子都可以用,先把人烧退下来,有什么异动再来禀告,去吧…”铁了心的不妥协,不由人动摇。 原以为大有希望,不想人竟如此执着,若是再劝不免适得其反,于是躬身一礼。 “打扰阁主了,风告退。”当着人面叫来侍女吩咐。 “你去把三位医女都叫到兰阁主房前,让她们把那味特制的安魂香点起来,不必管有害无害,让阁主接受治疗是首要的。该备的东西都备好,阁主是外伤感染,若是有腐rou需得割去,刀具可要弄干净了。药也多煮几份,阁主若是把药呕出来还有的替上……”边说边行,估摸着话都落到人耳中才上了楼。 话越听越不得劲,眯眼想不到人平时淡漠,说出这样的话还是淡然自如,根本不可能有那么严重,这点昨晚上药就可以肯定,无心再胡闹,起身回屋,锁门吩咐饭前不许打扰,思索你我之间的问题。 正打算起身,门外叽喳作语,早上告知闭关,这会子吵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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