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也渐渐隐去。 那晚,他并没再理会我,之后更是没碰过我,晚上我和他一张床,仿佛隔着一条鸿沟,井水不犯河水。 臀上的肿痛渐渐消失,这晚,他吩咐我去热酒,我在回来路上,却无意中听到不该听到的,匆匆回去,满脑子都是怡儿大胆的娇喘,他也的确用行动表达了他对怡儿的欢喜,看来,过不久,怡儿的婚事就能定下来,我满了一年,应该也能功成身退了吧…… 快走到房间,一不小心被绊倒,手上的酒壶应声而碎,膝盖也狠狠的磨砺了一下,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准备再去热一壶。 待怡儿心绪平复,他便送她回房后返回住处,却见她一瘸一拐的向外匆匆走着,与他撞了满怀,“这么晚了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去?” 正好瞟见角落里收拾整齐的酒壶碎片和地上的湿痕,他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按在床上并掀起长裙,拿起桌上的藤条在她刚刚有所改观的臀上连打了三十下。 “在家里做不好事,到外面来还把人家苏府的东西摔烂了,你一个小小丫鬟自是无妨,明天问起丢的是少爷我的脸面,现在去再热一壶来。” 眼底早就有了湿意,撞进他怀里,还余留着怡儿的香气,什么都躲不过他的眼,被抱起来又是一阵惊呼,压在床上,没来得及挣扎,呼啸而下的藤条就抽在才好起来的臀上,连续不断,三十下,炸开的痛直冲脑门,心口堵着慌,忍着臀肿膝盖伤,慌忙的翻下床,逃跑一般的冲出房间。 错了该罚,连怡儿都懂的道理,我却总是扭着脾气,怪不得他喜欢怡儿,想着怡儿那么自然的认错,罚了还满脸娇羞,对他更是听从,抖着肩膀,脑子更乱。 一路行走,被臀上的肿痛扯着,表情不自然,热酒的小丫头还奇怪,问我怎么了,我谎称摔疼了,再回到房里的时候,我不敢看他,酒壶放至他面前,说了句:“少爷,您的酒,趁热……”,站立一旁,不再言语。 待到她转回,命她把酒壶放到床头小几,然后又是脱的赤条条只剩一件肚兜塞到床上,他更是不着寸缕躺在床上,身后靠着软枕,命令道“香露给少爷我喂酒”。 香露拿着酒杯,略显尴尬,“请少爷坐起,不至于让酒洒出”。 他斜眼看她,“今日困倦,不想起身,你想个办法让我喝。” 不明所以,端着酒杯,只着肚兜跪在床边,臀上隐隐的疼痛总让我分神,他斜睨过来说让我想法子,看着酒,看着他,咬着嘴唇愣了半刻,我知道他的想法,一想到那样,脸就红几分,可是不伺候他,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我一点都不想他不理不睬,索性一口闷了酒,闭上眼睛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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