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又吸又舔带来的快感,结结巴巴的反驳:”你……你胡说八道……” 轻轻一笑懒得争辩,伊衍松开被咬得肿胀的樱果,手指撩开欲盖弥彰的长袍,勾缠上高高翘起的秀气玉茎,不轻不重撸了几下,立刻就让顶端细小的孔洞吐出一股清液。“我离开这么久,以先生的脾气也一定生疏了这么久,其实先生是想念我的吧……” 咬牙克制着呻吟,花xue却诚实的蠕动起来,逼得诗礼银杏不由自主夹了夹双腿,断断续续喘息着说:“谁……谁会想念……你这yin荡之人……” “说起yin荡……似乎先生的身体更加yin荡吧……流了这么多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先生尿裤子了呢?”知道越是粗鲁的言语刺激越会让生性严谨的美人情动,伊衍低笑着用指腹去磨蹭他臀缝里不停张合的菊蕾,对他最渴望被抚摸的花xue却视若无睹。 “不!不可!啊!”想要阻止伊衍对那处的刺激,谁知那恼人的手指已在蜜液的润滑下毫不费力的钻进了一根,撑得诗礼银杏喘息不止。他十分害怕对方去刺激甬道内那个敏感点,但怕什么就来什么,伊衍熟门熟路找准了地方,开始对着那一处摩擦按揉。 酥酥麻麻的快意袭来,娇小的身子随之剧烈抖动,诗礼银杏死死抓着太师椅的扶手向后退,想要挣脱在甬道里作乱的手指。一旦前列腺受到过大的刺激,他便会射尿,这也是跟伊衍发生过数次关系之后才发现的,他一直为此感到羞耻不安,所以并不喜欢伊衍碰触后xue,哪怕后xue的快感也是他无法抗拒的。 “住!住手!快住手啊!”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诗礼银杏几乎要哭出来了,蜷起脚趾极力忍耐着与快感一起翻腾上来的尿意,花xue翕动着喷出大股yin水,终于把一直在身体里作乱的跳蛋给挤压出来了。 可没了跳蛋的抚慰,花xue顿时觉得无比空虚,痒得钻心,哪怕喷出再多的yin水也无济于事。半睁着被泪水模糊的眼,他看着似笑非笑的伊衍,不由自主扭动着细瘦的腰,发出羞意浓重的呜咽,“你,你进来啊……把人,把人晾着……算什么?” “先生可是xue儿痒了?”抽出后xue的手指,指尖在湿淋淋的花xue口勾了勾,引出更加丰沛的yin水后捡起落在水洼里的跳蛋,贴在如珊瑚珠般嫣红圆润的阴蒂上,伊衍笑道:“所以我才送先生这个礼物啊。先生总是什么都不说,每次都憋得狠了,对身体可是不好的。” “不……啊……呜……住,住手啊!”强烈的快感激得娇小的身躯几乎绷成的直线,诗礼银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差点没有背过气去。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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