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欲如何?” 却见那人松了松规整的衣领,轻嗤一声,压着嗓音答:“自然是奉旨行事。” 话音刚落,指尖弹出一道气劲,窗框砰地砸下,紧紧合上。 与此同时,梳妆台上的烛火也倏然熄灭,李忘生眼前一花,方才还明亮的屋子已然变得昏暗。 还未适应急速的光线变换,身前已贴上对方身躯,沉重的压迫感迎面袭来,温热的鼻息自上而下地喷在他的脸上。 “李忘生……”他几乎用气音在说,“既然你要做朝廷的走狗,那我便遂了你的愿。” 说着,一只手已掐住他的脖子,轻轻用力,就将人逼得蹙紧眉尖。 “不,不是,”李忘生抬手握上他手腕,借着他身后远处仅剩的一点烛光,恳切地望向他,“我没办法……” 但他只是冷笑一声,转而掐住他下巴:“嘴上说的好听,还不是洗的干干净净,等着人上?” 闻言,李忘生杏眸圆睁,双唇翁动似想辩驳些什么,却还是半晌也未能说出口,最终怔怔闭上了嘴。 见他不做反驳,只垂下视线,那人更是认定了心中所想,又是一声冷哼,将他推倒在右侧榻上,冷声道:“劳烦玉虚真人,自行宽衣吧。” 李忘生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抓着自己歪斜的衣衫,扭头沉沉望向对方。 那目光中并无怨怼或不甘,只若风止时的静潭,寂然无波。 两相对视片刻,他复又开口,清越嗓音带上一丝喑哑。他问:“为何?” “不为何。”那人居高临下地抱着臂,静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这样,你可会好受一些?”他又问。 这回,那人不再作答。 于是细白手指不再紧攥柔白布料,只微微轻颤着,解开系带。 衣袍滑落,清瘦白皙的身躯渐渐袒露在空气中。 清淡寒梅幽香携着一缕冰凉,窜入鼻间。 “……梅香。” 那人喃喃低语。 “是了……就该是这味道。” 4. 隔断处倾洒的烛光被高大身影遮挡,落入李忘生视线,便只剩昏黑的轮廓。 那人单膝支在榻上,身躯笼在他上方,并不说话,股间抽送的手指却极尽耐心。 他左手摩挲着李忘生湿红的眼角,在放入第三指后,忽然问:“为何不反抗?” 李忘生只垂着眼帘,淡声反问:“你……希望我反抗?” 于是他又沉默下来。 不出片刻,幽径业已开拓,湿润xue口微张着,似已做好被进入的准备。 李忘生毫不抵抗地任对方抬起自己的腿,微微歪着头,盯着榻上菱纹印花看。 他望着李忘生额间那点朱红,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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