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了。 老妪看这他的脸色,立即解释道:“这丫头上山采药,不小心掉了来,这才伤了脸,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贱卖自己女儿。” “公子若是真要了,这银子还可以再商量,四两...只要四两,她就归你了。” 墙边的女人从头到尾都未发一词,只微微抬头皮看了他一眼,便又垂下了,恢复了刚才的样子,但这一动作仿佛是花光了她所有力气,整个身体又滑落了些。 就那抬头的一瞬间,常奎瞧见了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跟林中的小鹿似的,湿漉漉的,蒙着几分水汽,但神情木讷,眼中的那灵气也少了许多。 他眼神微闪,掏出了一小块碎银子扔了过去,粗声回道:“三两。” “三两?公子您这...”老妪看着手中的碎银子,面上有些不满,但转头又看了一眼女人脸上的伤,咬了咬牙,“三两就三两,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 说完,推着一旁的独轮小推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模样也买不进那些官家里做丫鬟了,富家公子的小妾更是不能,两天的寡粥菜汤,换来三两也不算亏。 一直未曾说话的女人见那老妪走后,眼神微动,挣扎着像是想要起来,但实在没力气,蛹动了几下后,反而直接倒到了地上,一会后,再也不动,似乎已经认命。 这性子还挺倔。 他心里暗叹,向前走了几步,弯腰将地上的女人一把拎了起来。 常奎的性子和他这个人一样粗糙,把地上的女人像平日里扛野猪那般,直接将人甩到了肩膀上,大掌还放在女人的屁股上搂着,似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就这么大步往前走着。 女人本就虚弱,被他这么一甩,险些又晕过去,好不容易忍下来后,又被这一颠一颠的步伐,晃得难受,况且,屁股上的热烘烘的感觉...怪异得很。 头晕目眩的,想了好一会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女人开始伸激动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但这力气,帮他挠痒痒都不够。 常奎没说什么,满是肌rou的双壁紧绷着,将人直接放倒在了怀里,双手跟铁链似的箍着她,让人再也动不了分毫。 女人已经有好几日没能好好吃东西了,这几日喝的也就是米汤水,里头几乎没有米粒,别说常奎这样的粗蛮大汉了,便是六岁的孩童她也只有求饶的份。 她实在没办法,干涩的嘴唇微张,低低地喘着气,随即转过头,一口咬到旁边结实的手臂上,很是凶狠... 常奎脚下的步伐不变,抿了抿干燥的唇,粗犷的脸上竟都是笑意,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去山里收扑兽夹时,抓到的一只狐狸,也是如她这般,弱小但又凌厉,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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