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答应后,日子像是长了风火轮一般,眨眼间便已经是三日后。 宋玉卿一袭红衣坐在床边,入目皆是大红彩绸,床上也铺着绣着鸳鸯的红绸被褥,上头还撒了红枣,花生,桂圆,还有莲子,最让人心惊的便是这床榻,宽大无比,怕是睡五六个人都绰绰有余。 这是前两日他们捣鼓了许久的东西。 原她还不懂,只是见除了出门采买和清扫房屋外,那三人在这屋子待的时间最长,“咚咚”的敲击声音一响便是两个时辰。 她忍不住进去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已经有十几年没人住的主屋多了一张巨大的床...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却又不完全是害怕,知道他们不会伤害她,心头隐隐地又有一丝期待。 正想着,“吱呀—”一声传来,她慌忙将盖头又重新顶在了头上。 “哒哒”的脚步声缓缓走来,很是沉稳,忽然,声音在停了下来,进阶躺着眼前又恢复了一片明亮。 是常奎。 刚把盖头掀下,他便是等不及般直接将人抱进了怀里,大手一掀,便将床上的莲子桂圆都掀落在地,旋即又将人压在了身下,贴着她,热热的气息喷洒在细白的颈脖伤上,深深吸一口,“娘子,你好香啊。” 宋玉卿微微侧了侧,眉心一皱,“你是不是喝了酒了,一股酒味。” “当然,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总是要喝两杯的。”常奎咬着她的柔嫩的耳垂,嗓音低沉而温柔,“娘子你放心,我没醉。” 说着,大手便开始往腰间的系带探去。 看着旁边耀眼的蜡烛,宋玉卿脸色涨红,急急道:“哎!你先把蜡烛熄了吧,太亮了。” “傻娘子,这可是喜烛,要燃一整晚的,况且,都熄灭了,我还怎么看你?” “那你将它们移开些,太亮了。” 她低头,揪快要被人扯开的系带,耳边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震耳欲聋的“砰砰”声,这么亮的蜡烛,白晃晃的,一览无遗,实在太...羞人。 “可以,但是娘子你得自己脱衣,不然这蜡烛只能在床侧。”常奎轻喘一声,提出条件。 “嗯。”她在呐呐应着,在赤裸裸的目光下终还是败下了阵来。 “好娘子,你快些,我这就去弄到一边!”身上的男人急急飞身起来,抬着蜡烛往窗台边移去。 等他将两盏落地烛台移走后,床上的人也只是脱下了外裳,还有一层大红的寝衣紧紧将人包裹着呢。 他没有催促,只是站在床边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部囫囵扯了下来。 常奎常年打猎,又是习武之人,一身紧绷的腱子rou,身上的颜色不过比脸上的要稍微浅一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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