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软rou。 昨夜激烈的性爱和一夜的插入让伏黑惠无需扩张多久,放松了肌rou,三指依然可以轻松的进出。跪坐在爱人的器物上,手上涂抹好润滑油,从硕大的guitou撸到底部,双指成圈固定好滑润的yinjing,凭借着肌rou的记忆,对准洞口,感受着guitou撑开rou圈,适应了一下,伏黑惠放松腰肢,慢慢坐下。 中部肿大的rou结剐蹭过前列腺,伏黑惠忍耐住趴下的酸软,手撑着宿傩的腹肌,将整根完整的插入,感受到扎人的阴毛摩擦起交接处。 乘骑的姿势二人玩过很多次,大部分都是宿傩起坏心眼,借着自己惹他生气了,才提出这种让自己主动的要求。他会靠着床头,用猩红的四只眼看着磨磨蹭蹭坐下的自己,刺激着自己晃动腰肢,收缩肠胃的肌rou去吸吮挑衅者的yinjing。 伏黑惠的欲望在遇到宿傩前都很少主动自慰,常常是看到早晨内裤里的遗精,才会借着晨勃释放一下,然后匆匆洗干净内裤,参加新的训练。 上下晃动起屁股,和宿傩无数次的交媾让他也渐渐染上了yin靡的气息,常人或许都难以想象,修身西装的白领会在清晨坐jian自己睡梦中的爱人,将粗大狰狞的yinjing插入自己的后xue。 二人的性爱常常都持续很久,高专时期天天锻炼让他在最后也能保持清醒,和宿傩相吻而眠。而上班之后天天的应酬加班显然使他的精力不济,在激烈的性爱中都能睡着,当再醒来就是爱人早晨温暖的怀抱。 坚持了十几分钟,宿傩的yinjing还是没有要射精的影响,含着性器,腰肢无力的伏黑惠不再支撑手臂,放松着身躯,靠上爱人的胸膛。这个胸膛上,滴过自己性爱时的汗水,也流淌过得知伙伴离去的眼泪,宿傩总是对自己展开着双臂,将自己紧紧抱起。 房间内的空调在伏黑惠起床时就已关了,房间内的冷气却停留着。汗水被冷气带走,体温的下降让伏黑惠后背起了鸡皮疙瘩,迫切的想寻求熟悉的温暖。可宿傩的身体也同样冰凉,甚至比自己还低一些。 伏黑惠想到可能是昨晚自己又抢了宿傩的被子,让他着凉了,于是更加抱紧爱人的身躯,想分享自己的体温。 砰、砰、砰,自己的心跳在安静的时候清晰可闻,耳蜗贴在胸口,伏黑惠开始想数起自己和宿傩的心跳快慢,换了边耳朵,贴上心脏的位置。 除了自己的心跳,漫长的等待后,一下心跳也没响起。再厚实的的胸膛也掩盖不住心跳,而没有心跳的结果就是生命的死亡。 宿傩是诅咒,但在受rou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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