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地捣开撞击,它的坚守俨然成为一个笑话,反而给主人带来更深的爽疼。 救命,要死了要死了!云棠在心里发出悲鸣。 roubang丝毫不能与xiaoxue共情,它在极致的快慰中不断输出,疯狂贯穿红嫩的逼rou!xue内好像被通了电,roubang每次cao到花心都能让少女的娇躯颤抖不已。 几十下,几百下…… 云棠已经不清楚自己在高潮中又高潮了多少次,那根歹毒的jiba即使在喷射状态也不肯放过她,边射边插,把xue道射得到处都是白浊! 本来他们还是最经典的传教士zuoai姿势,但不知不觉,祁云深就把云棠的腿架到肩上以让脆弱的花xue完全朝上,这样能被cao得更深。 云棠的嗓子都快叫哑了,她的身子被体内roubang撞得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柔软的腹部鼓起一个水球大小,不停的晃动中“咕叽咕叽”的水声从里面传出。 快感太满就会变成折磨。湿润的小鹿眼无神,她的嘴里一直喃喃着“不行了,要被cao死了”,但都被祁云深吻了回去。 终于,在数不清第几次高潮后,祁云深终于射出他的最后一发。可能是射过几次了,本来浓稠的jingye都变得稀薄起来。 roubang缓缓抽出,没有了堵塞后,那些把甬道撑得满满的精水终于可以泄出!宛若排泄的快感令云棠泣叫,她摸着小腹,眼尾被泪水浸染的红痣都变得焉焉然。 还算宽广的床榻如今一片狼藉,又白又粉的汁水喷的到处都是。祁云深抹了一把rou棍上的果碎,迟归的良心让他终于想起要帮云棠清理xiaoxue这件事。 他打开灯,突然出现的白亮令他不适地眯起眼睛。 云棠已经很累了,她侧身蜷缩,眼皮敛合着快要入眠。祁云深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此刻上面的数字显示的是十点整。 他们竟整整做了四个小时。 “不要睡,先把里面弄干净再睡。”他凑到云棠耳边轻声说。 云棠懒懒地张开眼睛,看到祁云深一脸餍足的样子,她的眼神有几分幽怨。 明明出力的都是他,可是为什么现在疲累只有自己?难不成祁云深是吸人精气的妖怪吗! 报复心态上来,她黏在少年身上声音微哑:“那你帮我洗。” “哦……”祁云深眼神飘忽。 片刻后,浴室里又传来少女的抽泣呜咽。 “不……呜呜不要,我不要了!我好累!” 初次开荤的少年人哪里懂得节制,即便精囊都软下去了他还能再插百来下,虽然最后射不出太多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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