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没等他喝上口茶,就又被喊来照顾脑门上顶着个血洞的孔嬷嬷,这边嬷嬷还没治好,那边的谢驸马据说又中了毒。 老太医年纪一大把了,本以为陛下放他来江州是让他过来养老的,谁能想到如今在这谢府里一天的看诊量就顶了在公主府一年的量。 “谢驸马这毒发症状如此凶猛,这毒怕是在体内积了有五六年之久。” “五六年之久!?” 在场众人闻言皆是一骇,谢家管事赵管家忍不住的问道:“这毒可有解?” 老太医把着脉不住的摇了摇头,“谢驸马身上的这毒,观症状应当是‘倒春寒’。” “倒春寒!?” 匆忙赶过来的晋宁长公主刚进门就听见了太医的这番话,面色惨白的停在了原地,晋宁长公主身后的稍显年轻的男子,闻言立刻走向床榻前接替过老太医的位置。 一阵寂静过后,晋宁长公主望着床上毫无血色的驸马哑声问道:“张太医,你可瞧仔细了?驸马所中的是何毒?” 张太医闻言轻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确实是倒春寒。” 屋内的谢家其他人见两太医含糊不清,急的额头上直冒汗,“那太医,这不管什么毒到底有没有得治,你倒是给句话啊!” 晋宁长公主走到床榻边,默默地牵起驸马的手,神色哀伤的望着床上早上分别时还容光焕发的男人,只不过分离片刻就成了这样。 太医看了看晋宁长公主又看了看谢家人,轻声道:“这毒乃是前周的番邦属地僇疆的奇毒,据传是僇疆小国不满周帝统治特地研制出来针对周帝后宫的秘毒,这毒无色无味甚是诡异,平日里完全察觉不出异样,只是一旦在体内淤积时日长了,再加有引症牵扯就会毒发,重则当场身亡,轻则半身不遂此生都只能卧榻在床。” 那年轻的太医说完,又看了眼面色惨白的晋宁长公主,低声补充道:“此毒甚是凶残,以至于前周帝后宫皇子公主几乎都因此毒夭折,是以先帝登基之后就禁了此毒,以及其配方...” “是啊...太医院那边也只在档案中有寥寥几笔的病症注释,再无其它,更没有人真正见过此毒。” 晋宁长公主闻言,顿时厉声吼道:“谢驸马是本宫的驸马,本宫是陛下嫡亲的meimei...” 两太医立马变了脸色,纷纷应承道:“微臣定当全力救治谢驸马。” “只是驸马这毒累积的太久,实在是难以彻底根除,日后只怕是清除了表面的浮毒也需要卧床静养。” “本宫知道了,”晋宁长公主疲累的闭了闭眼,朝屋里守着的人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这几日驸马就由你们多照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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