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搓捏转动,把红豆一般的乳尖玩的胀大了一倍有余。 最后是嘴唇,被口球撑大的唇瓣僵硬着无法合拢,没了口球的堵塞,麻木的唇舌无法吞咽的口水淅淅沥沥流淌下来,湿滑的唇瓣使jingye更快的在口齿间晕开,她仔细如涂抹口脂一般为小狗的唇角染上一丝腥臊发苦的味道。 剩余的jingye则被女人胡乱抹在了林暮言的屁股上,处理干净手掌后,女人摘掉了林暮言眼前的黑布。 嘴巴刚刚得到解放,林暮言没来得及适应麻木的嘴巴就扁着嘴哭出声来。 “呜呜呜,主人,小狗错了,呜嗯,不该,不该害怕,小狗不该不相信主人呜呜呜...” 语无伦次的认错中夹杂着啜泣与哽咽,林暮言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看似在道歉其实完全就是撒娇。 女人不吃这套,她抬手捂住林暮言吵嚷的嘴巴,直直盯着他:“宝贝,害怕和恐惧是没有错的。” 手掌盖住口鼻,小狗的呼吸再一次被阻碍,他下意识挣扎身体,剧烈起伏的胸膛没有带回一丝氧气。林暮言那双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睛里满是痛苦与不解。 女人没有心软,另一只手温柔地抚顺小狗的头发,随即狠狠按住他的后脑。一双手前后夹击,死死堵住林暮言的口鼻。 空气被剥夺的更加彻底,林暮言扭着身子活鱼一般挣扎了几下,除了加速窒息的速度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小狗亮晶晶的眼睛开始变得恍惚,好像蒙上了一层灰色的薄纱,他的脑袋变得晕晕乎乎,泪水不由自主地盈满发红的眼眶。 一只濒死的小狗微弱的挣扎着,力气与氧气一起缓缓流逝,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而不真切,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浑身上下所有的器官都在压榨身体最后的一点生机,眼前的世界变得流光溢彩,色块纷乱的遮挡视线,一片暖光之中,林暮言看见主人神色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眸中是翻涌而归于平静的爱欲和占有。 林暮言的心突然狠跳了一下,大概是濒临死亡的心脏在叫嚣。在主人的眼眸的倒影里,他看到了自己安宁的神情。 小狗不想挣扎了,他的身体顺从下来,棉软下来,柔软的唇瓣艰难分开,小狗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主人的手心。 像一只真的在撒娇的小狗,亲昵的用自己最柔软的舌尖触碰主人温热的手心,而主人会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梳理好他鬓角杂乱的发丝,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在眉心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林暮言彻底投降,他眯起眼睛享受着主人的触碰,主人手掌的温度传到他的脸颊,还带着自己jingye的腥味,混着主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小狗露出一个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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