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性器的不是我自己粗糙的、干着最廉价工作的手,而且那人温暖的rou体。 在数次的偷听中,我得知了奥尔菲斯其实并不一直住在这里,这间公寓似乎只是他安置,或者说是软禁弗雷德的地方。他一周会有三四天在这里过夜,每次他回来,隔壁的噪音就会格外的响,暧昧无比的水声和诱人的娇喘如海妖一般引人堕落。我还常能听到那个男人用优雅的声线说出侮辱的词语,有时甚至有暴力殴打和东西破碎的声音。不难猜到是奥尔菲斯在单方面施暴,这个文质彬彬的小说家就是个疯子。只是我不明白,弗雷德为何不离开他。若是只是为了钱,有的是上等人会花钱买他服务——那张脸简直就是缪斯的杰作,跟本没必要承受此等虐待。若是因为爱情……这可真是个荒谬的设想,我不相信有人会爱上对自己百般凌辱的施暴者。 我对弗雷德的爱意在日夜助长,有时甚至想趁奥尔菲斯不在时闯入他的房间满足自己的私欲。如果我能拥有这朵玫瑰,我一定会尽我最所能呵护他,而不是随意的蹂躏或践踏。我期待着有一天能从这个畜生手里把弗雷德夺走,仅仅只是想象,我的身体就已经兴奋起来,久久难以平复。 可是这又何谈容易。我脑海中勾画着扳倒奥尔菲斯英雄救美的戏码。我没资格和一个上等阶级的人谈法律,即使他并不无辜。站在他的对立面就势必会站在法律的对立面,无论我的出发点是否正义。既然如此,用违法的手段也已经无所谓了。想到这里,我不禁脊背发凉。虽然我阴暗又对社会不满已久,但是我可从来没有反抗,更没有胆量对抗奥尔菲斯。 从那以后我便在对弗雷德的意yin中挣扎许久,对隔壁时常发生的暴行选择视而不见。长达几个月的时间过去,我甚至已经听不到隔壁有什么摔东西的声音了,似乎是所有能摔的东西都已经被破坏。取而代之的是真真切切的殴打rou体的声音,奥尔菲斯在虐待他的情人,好像在打一个廉价的沙袋。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弗雷德了,对他容貌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初见时那张惊艳的脸。不知是不是奥尔菲斯不让他出去,他已经在房间里待了几个月不曾离开了,若不是还能听见他的声音,我真觉得他是死了。就连垃圾也是奥尔菲斯扔的,在他不在这里过夜时,弗雷德也从不会把门打开。 弗雷德是他的宣泄暴力的工具,他可以随意使用的飞机杯。可怜的弗雷德,我担心他某天会被人活活打死。我每天都会偷偷的翻奥尔菲斯扔出来的垃圾,生怕装在里面的是一具美丽的尸体。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垃圾的内容也很单调普通,都是一些外卖盒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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