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只是机械的继续向前走去。 “等等!” 蝴蝶轻盈地落在花瓣上,翩翩起舞,带来几分花儿的芳香,夕阳透过树的枝丫懒懒地落下,惬意地打了个哈欠,阳光落在少女飘扬的发丝上,熠熠生辉。 白瑜站在原地,音量微微放大,却依旧是羞涩的,“时星河,你要是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墨守成规几十年的姑娘大约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她鼓起勇气,“你跟我走,我包养你。” 那一瞬间,似乎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只余下温柔的好似棉花糖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久久回旋,经久不息。 时星河说不清当时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停下了脚步,强撑着笑容,声音里是自己都尚未发掘的颤抖,“你知道什么是包养吗?白同学,我很贵的,况且我已经被男人cao烂了,前面的也硬不起来,现在也就一个后xue能伺候人。” 他说到后面,十指紧紧扣住掌心,或许流了血,但是他也感受不到。 “怎么,你也想cao我吗?” 姑娘白嫩嫩的脸蛋已经全然烧红了,她迟疑了一下,却又坚定地点了点头,语气认真,“我没太接触过这些,但是我可以学。” 怎么那么乖。 时星河舔了舔后槽牙,突然闷笑一声,“好。” “那现在,我是跟你走吗?” —碧蓝公寓。 白瑜一边看着时星河走进了浴室,一边又暗自责怪于自己的一时冲动。 自己刚刚的那番话,是不是过于猛浪了些。 浴室是磨砂的门窗,隐隐约约倒映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姿,竟然慢慢的在不知不觉中与五年前的那道身影有了重合—— 时星河在高中的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人物。那时候的他便是个离经叛道,放浪不羁的野狗。 高中的生活没有小说中那般轰轰烈烈的场景,甚至连什么校草校霸也都是无稽之谈,但时星河的出现打破了如水般的平静,那个时候,就算明面上没有说,大家也都默认了谁是早二中的校草。 彼时白瑜只不过是个默默无名,认真埋头专注的好学生,她那时干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是在高二下学期期末放假前鼓起勇气,问了时星河一道题: r=a(1-sinθ) 那个夏天的风意外的燥热,教室上空的风扇像年迈的老婆婆,吱呀吱呀地转,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姑娘羞涩的脸颊和窗外红彤彤的晚霞,还有叼着着棒棒糖拿着笔的少年。 “小鱼儿,这题我不会。”少年的罕见的沉默,然后是张扬的笑,“喏,棒棒糖。” “可乐味的,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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