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取出来一件。 她试穿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苏软站起来，小心翼翼穿好，挑了一双高跟鞋，搭配了首饰和发饰，又给自己画了妆，看着镜子中光彩奕奕的自己，她有些怔愣。 一种浓重的割裂感让她很不适应现在的样子，在她的意识中自己不该是这个样子。 她是低贱可以任意处置的母畜，而镜子中的人是高不可攀的。 她竟生出一股自惭形秽的感觉，不敢与镜中的人对视。 “想过你大小姐的生活了？”身后突然传来冷声嘲讽。 苏软吓的魂都没了，头皮发麻，喉咙发紧，站在原地僵直着不敢动。 沈越面无表情盯着她，“认不清自己什么身份？” “不……不是，我……”在沈越缓步走过来的时间，苏软怯懦地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 突然头皮一痛，沈越抓着她头发迫使她仰头，面对着镜子直视她满含惊恐的眼睛，“这些东西是你能碰的？” 苏软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鬼迷心窍碰了不该碰的，越哥惩罚我吧。” 她瞥到自己现在卑微的样子。 是了，她本该是这幅样子的，沈越脚边乞求丝丝怜爱的一条狗而已。 苏软在沈越的沉默中哆哆嗦嗦脱掉裙子，摘下首饰，一下下磕头哀求他的原谅。 看她被吓的颤抖不已，浑身抹除不掉的奴性，沈越脸上浮现出笑意。 接下来半个月时间，沈越让她穿上以前的衣服，打扮收拾一番，两侧立着全身镜，一遍遍观看她被人轮jian的视频。 沈越做了一个网站，任何上传苏软视频的人都能免费观看以往所有记录，从她被开苞起之后的每天，她所有被人cao的过程都录制了视频上传上去。 照片更是数不胜数。 苏软看着视频中自己卑微下贱的样子，忽而瞥见现下镜子中打扮得体的自己，恍惚不已。 直到她从坐在沙发上看视频到跪在地上，再到主动把项圈套在脖颈上，自己把自己拴在卧室门口。 她抬眼看着镜子中身着光鲜亮丽的人跪在地上，颈上套着一个黑色狗项圈，终是明白过来，即便她重新穿上这些衣服也是下贱的。 她根本配不上这么昂贵的衣服，以往十几年富家小姐的人生就是一场镜花水月，她骨子里根本配不上那样高贵的人生。 苏软松开项圈，到衣帽间脱掉衣服，一件件把首饰放回去，恢复成赤裸模样，翘着屁股跪伏在卧室门口等待沈越发落。 自此，每当苏软不得已穿上曾经的华丽衣服，她都会想到这天，美丽的天鹅自卑垂颈，甘做任人践踏的母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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