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难得休沐一天,这一天的时间就都耗在床榻之上了。等到次日一大早终于送走了这煞神去上早朝,程舒禾才扶着腰忙起正事来。 自傅景珩允许递拜帖进来后,这每日送进来的帖子就如雪花片一般,什么侯府次子儿子的满月酒啦、什么尚书府二小姐的赏花宴会啦、什么给事中家娶儿媳妇啦………五颜六色的帖子直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程舒禾按压了一下还没有完全通畅的鼻子,嘱咐候在身侧的桐秋和槐夏道:“你们去找王府的管家去,让他好好斟酌,里面有些去回了,有些派人送了礼物去就好,只把那张南阳侯府后日深秋赏菊宴的那张帖子留下。 “是。”槐夏抱着一大摞帖子出去了,房间内只留下桐秋伺候着。因着从小伺候到大的情分,两个丫鬟在她面前自然也就不那么拘束,此时桐秋看着自家小姐手里捏着的小小请柬,多嘴问了句道:“小姐,这莫不是早上孟四小姐过来时要和您说的事?当时小姐还睡着,孟小姐可是特别叮嘱了奴婢,说其它帖子您倒也不必理会,只是这南阳侯府家的帖子还望您仔细看看。” 整个京城都知道孟皎、沈追还有南阳侯府三房的嫡幼子楚鹤轩与她关系交好,所以就算看不惯侯府大房的做派,这个宴会她和孟皎也是得去的。更何况这次她还有事要拜托楚鹤轩,就更得走这一趟了。 若是还在相府自是不用说,父亲和母亲不会拘着她不让她出去,可是现在在傅景珩眼皮子底下讨生活,若要出门去赴宴,那还得他点头才行。 程舒禾原以为自己得把嘴皮子磨破了才能让他同意,却没想到他上了朝回来听到这事,竟然也没有多问,只让她身边多带些人去。对于他的反常她心里虽然狐疑,但是也没做多想,只当是昨日他折腾了一日给她的赔罪了。 ——— 九月廿六,宜出行、会亲友、纳采 南阳侯府的大门口都是印着京城有头有脸人家徽章的马车。 程舒禾和孟皎早上在王府门口会面,此时马车停稳后由就婢女扶着下来了。走至门口,正和客人寒暄的楚鹤轩扫到她们两个,立马给了她们一个眼神,两人都懂了,故意放慢脚步,等着他堆了笑和那人说了句里面请后就朝她们走来。 弱冠之年的青年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朝气蓬勃的爽利气息,楚鹤轩先是看了眼穿着百褶如意月裙的程舒禾,见她虽穿着华贵得体,面色却掩不住的有些苍白,不免有些担心道:“你这是怎么了?瞧着不如上回见到的精神了。” 门外风大,在风中站久了更是喉咙有些发痒,程舒禾拿帕子捂了嘴低低地咳嗽了一声才道:“前几日得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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