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绸缎,接着翻身下床,拧了帕子、打了水来,将她阴阜上面黏滑的水液白沫仔细擦拭干净,拿了上好的活血化淤的药来,用指腹沾了抹擦在她青红的手腕上。 等做完这些,他才草草收拾了自己,接着翻身上床,强硬的将连睡梦中都还蹙着眉的程舒禾搂紧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程舒禾醒来时,身侧床榻的温度已经完全冷了下来,想来傅景珩应是一大早就出去了。 她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身体,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等好不容易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还要靠在床头缓个半晌才能缓过劲来。 “槐夏。” 程舒禾向外面叫了一声,立马有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推开门进来了。看到靠坐在床上的人,她也顾不得规矩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她身边,一边抹眼泪一边伸出手来扶她,开口的声音中带着丝丝怨恨道:“姑娘,上次身体都还没好利索,摄政王昨日怎得又这样来折腾您!” 听到她口中的话,程舒禾也吓了一跳,连忙去捂她的嘴,语气中带着些严厉的道:“慎言!这里不比丞相府,你说话定要三思而后行,若是被有心的人听了去,挨板子倒是小,大了怕不是要丢了性命去!” 听她这么一说,槐夏也意识到现在是在摄政王府中,一张小脸白了白,连忙跪下道:“奴婢知道了,还请姑娘责罚!” 槐夏和桐秋是自幼就留在她身边伺候的大丫鬟,程舒禾又哪里会狠心因这件事罚她。她揉了揉自己上过药后已经消了些肿的手腕,略有些疲惫的道:“起来吧,吩咐人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是。”槐夏应下了,推门出去吩咐下面的粗使丫鬟时迎面碰上了端着早膳过来的桐秋,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忿和心疼。 昨晚上的动静那么大,她们在外面守夜被惊醒,本想着进去看顾着自家的姑娘,但想到第一次冲进去时被摄政王一只手给摔了出来,躺在床上将养了半个月的事情,她们就又咬牙忍下了。 她们冲进去保护不了姑娘不说,反倒会连累姑娘为她们求情。上次的事也不知道姑娘答应了摄政王什么条件才让她们能继续留下来伺候,不然第二天就该被府中的管家给打一顿发卖出去了。 想到这里,槐夏更为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抱怨而害怕。她有些慌张的瞧了瞧,四周除了摄政王府的几个洒扫丫鬟和婆子外并没有其它的侍卫,她略微松了口气,跟着抬着热水的几个小丫鬟一起进了屋内。 程舒禾不喜身边有太多人伺候,等到几个小丫头将浴桶内的水倒满后便淡淡吩咐道:“槐夏和桐秋两人留下即可,剩下的人都出去吧。”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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