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他是她的。 陆言抓住拿来当睡衣的T恤下摆,往上一扯,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一边,叠在白翊的睡裙上。 白翊眯着眼。她突然发现看男人脱衣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陆言鼓起的臂肌、起伏舒张的肩背、还有紧绷的腹肌,她原来那个毛头弟弟身上忽然有了性感的味道,不用说话,不用做任何下流的动作,只是脱衣服,他就赏心悦目。 白翊忍不住舔了舔齿列。男色么,今晚她算开窍了。 陆言的腹肌下面,浓密的阴毛从裤头冒出几根。 白翊盯着那几根蜷曲的毛发,努努嘴,“脱呀。” 调戏的语气有点轻佻、有点居高临下,好像真的把陆言当一个纯粹的男色。 她之前从没用这种语气跟陆言说过话。 而陆言,可耻地,因为被他姐当鸭子调戏,兴奋得蛋都在痛。 他一把拽下裤衩扔开,双腿岔着,勃起的yinjing直挺挺对着白翊,rou头已经被渗出的前液打湿发亮。 白翊一看就笑了。 陆言等着她扑到自己身上来摸他,她想对他每一寸皮肤每一块rou做什么都行,他是她的,她想要他怎么样都成,她现在就是想把他jiba捏爆他都乐意。 但是白翊没有动,她仍坐着,只是朝陆言张开双臂,双乳随着动作随意地晃了晃,一个开放的拥抱的姿势。 “来呀,不抱我么?” 陆言咬着牙,手脚并用扑到他jiejie怀里,把自己死死挂在她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舒服么?” 舒服么?皮rou贴着皮rou,乳尖蹭着乳尖,小腹压着小腹。 陆言感到一种头皮发麻的快感,比之前用jiba蹭白翊逼rou、比跪在白翊面前吃她逼水更强烈的快感。 他们从没这样赤裸地肌肤相亲。 今天之前不管他们在这张床上做什么,穿着那身幼稚的睡衣,他们是邻居,是青梅竹马,是姐弟。 现在衣服脱了,他们抱在一起,甚至懒得去抚弄性器来挑逗彼此,只是一味地往对方身体里贴,往对方赤裸的皮肤上磨蹭。肤色鲜明的黑白两具rou体紧密交缠,在床上翻滚,你压着我,我压着你。 他们只是一对贪欢的男女。 陆言抱着白翊,似乎怎么贴都贴不够,怎么蹭都只会把下腹的那点yuhuo越烧越旺。 他伸手揽着白翊的腰,按着她的屁股让她潮湿的阴阜压在自己guntang的rou柱上。yinjing在白翊两腿间进进出出,从阴蒂一直碾到逼口,碾一下喷一股水。 白翊当然为此情动,但她似乎已经走出面对情欲、面对陆言时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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