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tang坚硬如铁的棍子就杵在他两股之间,裴知弈心里害怕,抓着衣角惊慌问他:“你你……你不是说不进去吗?” 谢行之低沉的笑意响起,下巴就搁置在他颈窝,男人喷洒的热气就在他耳边,他说:“小少爷好生过分,既不叫我吃上rou,还不准在下解解馋吗?” 话音刚落他便将roubang嵌入两瓣雪白面团儿一般的股rou间,裴知弈娇生惯养十余载,锦绣绫罗堆里长大,浑身上下无一不精致,哪儿哪儿都是嫩生生的,就连跟着师父习武练出的腹肌也是薄薄一层,摸起来还有些弹性柔软。 谢行之将他大腿也并拢,裴知弈常年端坐书房,连带着屁股和大腿都是柔软一片,好像蓬松的白软馒头,他两手托着裴知弈两瓣屁股rou,挤在一起夹住自己的jiba,挺腰开始抽插起来。 “啊!——”裴知弈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只觉得屁股被一根火棍皮rou相贴,那男根还迅速在他股间抽插起来,狠狠蹭过他的两颗春囊,一下子眼泪便飙了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本身就不稳当的秋千开始晃荡起来,裴知弈被谢行之抱在怀里,脚挨不到地,更是觉得没安全感,生怕要被谢行之抽插的动作怼掉下去,手忙脚乱惊慌抓住了秋千的绳,那秋千晃荡的剧烈,甚至不用谢行之怎么出力便前后摇摆起来,惹得裴知弈一声惊叫。 “啊!别……别动!谢行之!”裴知弈眼角含泪,带着恼意咬牙切齿生气大喊他的名字,却被谢行之掰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谢行之引导着他如何接吻,勾着他的软舌与自己纠缠,唇齿交缠,津液交替,裴知弈不曾有过这等体验,完全是一张白纸,任由谢行之摆弄,没一会儿便被吻的晕头转向,喘不过气来了。 身下炙热的roubang也逐渐分泌出透明的水液沾湿了他的股间,只觉得自己的屁股rou要被磨红了,那私密处又最是敏感娇嫩不过,被谢行之这么一磨更是通红一片,层层粉腻的股rou堆积起来,臀瓣夹住谢行之的jiba,叫他舒爽不已,在裴知弈耳边发出一声声喟叹。 “呜……别磨了……”裴知弈被他插的吃痛,带着些许哭腔去推开谢行之,却被谢行之喘着粗气加速动作顶得差点一个前倾栽下去,惊魂未定又被谢行之长臂一揽扣住腰拉回来。 秋千晃荡的幅度越来越大,一前一后,前后摇摆,晃来晃去,只见月色下秋千上两道交缠的人影叠在一起,在这府邸隐秘的后院,春庭月色,花前月下,那秋千上脚挨不着地的雪白玉足忽而足尖绷紧,紧接着淅淅沥沥落下一场雪白的“雨露”浇打在秋千下的草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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