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 顾时夜站在你身后,深沉的眸光落在你微微泛红的脸上。 你故作镇定,吩咐道:“老板,麻烦把这支钢笔包起来。” 老板将包装好的锦匣递上前来,你将锦匣往他怀中一放,眨了眨眼睛,“这是送给四哥的礼物,喜欢吗?” 他愣了一下,薄唇微抿,“嗯。” 你嘴角翘了翘,踮起脚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可不许再把笔尖摔坏了。” 顾时夜垂眸看着你,半晌才错开了视线,淡淡应道,“好。” 这一整天,顾时夜的心情都很不错。 ------ 今年的雪异常大,成团柳絮似的纷纷扬扬而下。书房里烧了地暖,门一关,热烘烘的。 大约是为了会见军政要客,顾时夜一身惯常的制式军装,即便在家里也是衬衫笔挺,一双长靴干净利落。他坐在办公桌前,一言不发地专注于文书公报,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新送的钢笔,慢慢摩挲着。 你懒洋洋地趴在地毯上,翻着从书架上随意拿的诗集。 那是一本染了尘埃的旧书,书页泛黄,装封也有些松散,翻起来哗哗作响。 “四哥,”你向他扬了扬诗集,“我读诗给你听好不好?” 顾时夜依然垂目批阅文件,随口应了声好。 视线落到书页的一行铅字上,你清了清嗓子,念了两句。 「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 你偏头看了顾时夜一眼,他似乎在专心致志地处理着公务,但能明显看出他落笔一顿,在纸上晕开一个墨点。 “怎么不读了?”顾时夜抬眸,面色依旧波澜不惊,“继续。” 你夹着诗集站起身,钻到他怀里,故意往胸膛上靠了靠,“我要在这里念。” 二人身躯挨得近,顾时夜身高腿长,几乎将你笼罩在自己的身影里。他的侧颜就在咫尺之距,稍稍一仰头就可以在他的喉结处落下一个吻。 「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 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你抬起指尖,抚摸着他的眉眼,将温热的呼吸贴近,在唇齿间呢喃。 “我想给你,全部的我。” 我的孤独,我的悲哀,我的忠诚,我设法保全的真心,我珍藏在记忆深处的浪漫,甚至内心深处的欲望、危险和困惑。我所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都献给你。 向来冷淡漠然的眸底泛起波动,竟是一种难以言述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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