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话题,江停呼吸一滞。 他依旧维持着面无表情,“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以后你结婚生孩子了,还跟住我那,多丢人啊?” “我才不会。” “那你一辈子都不结婚生孩子了?” 没等到这句回答,严峫居然率先趴在江停肩头睡过去了。 “……” 片刻,他们回到了公馆。 江停把严峫放到浴缸里,准备洗澡,刚要给人脱裤子,严峫醒了。 “呼……宝贝儿。”严峫嘴角上扬,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你先出去吧。” 江停眨了眨眼眸,随即听话地起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严峫已经洗完澡正在擦头发,江停又敲门端了一碗醒酒汤进来。 “喝了吧。” 严峫没怀疑,仰头一口气喝完,递给江停,笑道:“有孩子就是好,贴心。” 江停没好气地把碗放到一边,静静地观察严峫的变化。 果然,没过一会儿,严峫的呼吸就变得沉重起来,人也看着不太清醒了。 “呼……怎么突然这么热?” 严峫走到床头,把冷气开了,没多久,还是觉得热。不是空气,而是感觉自己身体异常火热,里头像是冒了股邪火,特别想冲出来。 严峫目光瞥见始终坐在一旁静默的江停,包括茶几上那个乘着醒酒汤的空碗,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你给我下了药?” 江停终于缓缓起身,走到严峫身边,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严峫赤裸着呈小麦色的肌肤上,“爸爸,要我帮忙吗?” 这句话,之前严峫也对他说过,现在还了回去。 江停的气息贴得太近了,肢体一触碰,严峫体内的邪火烧得更望,下半身的小兄弟直接昂扬地翘起老高。 严峫深吸了口气,“给我出去!” 江停故作一脸茫然,“为什么,爸爸?你可以帮我,我也可以帮你。” “说什么混账话!”严峫气急败坏骂道。 江停不恼,微微一笑,像以前一样抱住了严峫,呼吸间的热气全洒在严峫的肩窝里,轻声道:“爸爸,来占有我吧。” “……” 严峫额角青筋瞬间暴起,江停继续伸手,大胆地钻进了严峫的浴袍里,握住了那根雄伟的男性器官,“爸爸,明明你对我也有欲望。” 严峫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怒吼:“这是药性发作了!” “是吗?”江停趁机会把严峫身上的浴袍脱了,赤裸挺拔的身姿映在江停眼底,包括他手里的那根粗长可怖的yinjing。 “那爸爸每天早上打飞机,叫的宝宝是谁呢?” 这话一出,严峫整个人跟被雷劈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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