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一抽一抽的,被夏颐打架子鼓的手速干到整个人弹起来。 “啊!!!主人!!不行!!不行!!” 才射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刚射完的鸡儿很快又立了起来。 “说你是欠cao的小狗。” “啊...我是...欠...欠cao的小狗...”带着哭腔了。 “真乖。”夏颐疯狂日他前列腺,张春来仰着头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在无声的尖叫。 稀薄的液体射了出来,喷洒在了刚一键换新的床单上,夏颐趁着他还没回神又给一键换新了。 妈的系统可真好用啊。 “系统你说张春来会疑惑我这些东西哪儿来的吗?”夏颐在脑海内问道。 “会,但他不敢问,或者我可以帮你消除他对这件事的好奇心,让他潜意识认为理所应当。” “消了吧!万一要解释很麻烦。” “已消除。” 真好用啊。 打工三年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张春来眼神迷离地趴在床上喘息,连续的高潮跟射精带走了他刚休息完的体力跟精气神。 夏颐也不着急,坐在床边看书,等他动静。 “内个...祖宗...” “不上床的时候叫姐吧。” “啊...”张春来心说那叫上床吗?那叫我单方面被日。 张春来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只露了一只眼睛偷偷看夏颐,但又睁的溜圆,实在是没有一点偷看的自觉。 黝黑的皮肤翻着一层粉,耳尖也是红的,看起来一半是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过去,一半是羞的。 还挺逗。 夏颐立马就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危险。 “你有一个jiejie吧。” 听到跑了有两年的jiejie,张春来有一点落寞。 “嗯,比我大一岁,前两年不见了,一开始大家以为她掉进了哪个山沟沟里死了,后来我爸在我床板下面找到了我姐留给我的纸条,才知道她是跑了,她不想去隔壁村给我换媳妇。”张春来阐述着,夏颐陷入了沉思。 如果这个jiejie对弟弟一点感情都没有不会留纸条的,多半姐弟关系还不差。 “你jiejie书念到几岁?” “初中毕业,那个时候山里来了几个支教老师,上学不要钱,没几家人送女孩过去念书,觉得没必要,但我娘说读过书的女孩子聪明识字儿,说不定能买更高,就送去了。” “你娘呢?” “我姐跑了以后就被我爹打残了,说都是她让上学坏了事,然后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学校的老师也不见了,之后我们村的小孩儿都没学上了。” “哈,那你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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