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要如何做?” 谢殊挑眉抓着他的双腕,他的两条腿也不灵活,犹豫片刻后,还是额头撞了上去,那轻轻的一碰都出乎谢殊的意料。 纵使他被毁了,内心深处却还有着少年意气的一面。 “殊死一搏,大不了两败俱伤。” “谁教你的?” 谢殊都气笑了,扣着他的手,示范给他看,要如何挣脱。 两人开始纸上谈兵的交手应战,倒还真的打发了无聊的时间。 他虚惊一场,却也脱力。 身躯再次被冷汗浇透,湿淋淋的,宽大的衣袖滑落至上臂,露出的一截肢体,苍白又消瘦,说是枯枝,又还有着肌rou的轮廓,没有彻底萎缩。 可能跟他时常挣扎有关。 他靠着那样惨烈的教训来保持着锻炼。 到了武馆后,虽不习武,却整日忙着打扫,手臂活动着,不算太过羸弱。 就是两条腿的肌rou有些许退化了,其中一条还无法站立,支撑身体的重量,只能残缺的拖在地上。 谢殊握上他的脚腕时,他又一抖,很抗拒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人前。 粗糙的指腹一寸寸摩挲过结痂的伤口,一圈圈环绕在脚腕上的疤痕触目惊心,记录着他逃跑的次数。 从未放弃过。 连谢殊都佩服他的负隅顽抗。 “以卵击石,都还要反抗吗?” 他咬着唇,垂下眼睑,不予作答。 似乎是真的累了,他躺倒在床上,一条腿垂落在谢殊腰间,一条腿被对方攥在手中,拉高了,指腹就那样反复擦过他的伤疤。 他很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和举动,却也无可奈何。 突然间,谢殊毫无预兆的侧过脸来,亲吻了一下他脚腕上的疤痕,惊得他手肘撑在床铺上,想要坐起身来,抖得不像话。 “别……哈……” 太过温柔的举动也会令他感到害怕,谢殊只是随心所动,更多的是戏弄,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最好是像小动物那样发抖。 结果真的是想象中的模样,这令谢殊心情大好,攥着他的脚腕,探出舌头来,舔弄着那一道道疤痕。 “啊嗯……” 他惊慌地再度挣扎了起来,宽松的裤腿滑落至大腿根,一整条笔直的长腿都露在外面,表皮还点缀着细密的汗珠。 那条还是废腿,谢殊舔一下,腿就抖一下,他近乎崩溃的抓扯着床单,想要起身,抽回自己的腿。 可惜谢殊另一只手按着他垂落在床上的那条腿,肆无忌惮的掌控着他,给予他刺激。 “呜呃……放开……” 任何亲密的行为都让他恐惧又抵触。 毕竟长孙衡还做过更为露骨下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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