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来,抬手就想掐弄。 “这儿还硬着呢。”朱棣说着直起身来躲避,那女xue之前的傲人男根倒是坚挺,不轻易受xue里失守牵扯,誓要争论小皇帝不容反驳的标准,“岂可轻言胜负?” “朕也……”朱允炆立即紧逼过来,刚开口就被精于战阵的四叔推了回去,“还歇不住。” 年纪处于弱势的帝王再挣动上身坐起时,强横的将军已膝行而至,摁住他肩头沉身下落,都不用手扶,只扭动腰肢便能以xue口叼着他阳具收容,早熟习这娼妇般的勾当,利落轻松。 朱棣不急着吞到深处,咬紧了在rou道里异样鼓起的地方反复磨,磨得yin汁顺流弄脏刚舔净的玩意儿,忽地猛贯而入,嘴边呻吟半是柔滑半是干渴,一双眼死死盯着稍有平静又通红了俊颜的狂妄小子,将人抵在穷途末路。 “燕王,好手段。”朱允炆愤愤地夸一句,伸手就被拍开,硬是不能碰那今日已遭过一趟罪的乳rou。这饱经北地风霜的亲王一身肤色像是被草原上太阳吮吻宠爱过,胸前几块淤青不大显眼,令人心生挫败,直想增添几排齿印。 “陛下久在宫中,疏于武艺,到底落下不少……”镇守北疆近二十载的燕王肆虐起来没几人消受得了,被其这般牵制戏弄,纵使年轻气盛的皇帝也只有任由燕王拍拍下巴面颊的份儿,强忍下屈辱再伺机而动,“若真闲来无事,可到北平,本王带着练练,总比听那群酸儒,叽叽喳喳,实在得多……” 朱棣不怕身下青年那怨恨的目光,占上风自然做起好人四叔来,全不顾rou里吃的是侄儿的阳物;那些明里暗里讥讽朝中蠢事的口吻多半是笑语,反正他们要算的账多,不避死活,尽给这菜盘里添点作料。 然后禁不起刺激的小家伙,便会愤然恼火,拼了命挺身,让本无温存的情事更是爽利。 “看来还是朕,太纵着你了。”朱允炆又摆龙威,但在他看来就像匹醒觉不多会儿的烈马,只知摇头晃脑罢了。 迎合那一味上顶的动作,他骑上他在这京城里唯一能骑的马了,颇有些怀念之感,如同幼时玩耍,还能骑在长兄脖子上一样。 此行所见种种,不过是天家笑话。 不敢鱼死网破之人,不可能抓得住他。 “这般伺候,只作个守边亲王,实在委屈你了。” 自以为手握缰绳的小皇帝还醉在他给的香软春梦里,满心是夙愿已偿之欣悦,不免忘形。 “明天朕便下了册书,召‘燕贵妃’听宣——” 好个贵妃。好个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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