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我……哈,不、不要……呜……不要闹我了——”血河倒也没说什么,素问还是觉得他那一张脸蛋魅惑得紧。于是,她卡住了血河勃起的yinjing根部,触手怼着前列腺用力地捣弄着,血河后xue分泌的肠液咕啾咕啾地往外涌着。青年被快感逼得哭喊着想逃开,身体却食髓知味贪恋着触手的快乐。高潮的时刻很快来临,血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些什么了。快感冲刷着失去精神力保护的哨兵的神智,他的后xue更是失禁一样喷出水来,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已经经历过一次绝顶的高潮,血河倒是很快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素问怕绑时间长了血河不舒服,就把丝带解开了,也顺带着放开了对yinjing的桎梏。jingye像是失禁一样慢慢淌出来,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血河对快感的感知接近阈值了,他也渐渐对身体恢复了一点控制,眼泪终于是止住了。 “爽不爽?还要不要?”素问象征性地问了问,不等血河回答,迫不及待的长留就把自己冰凉的尾巴塞进去。冷血动物在温暖到guntang的xuerou里满意地吐吐信子,素问也同步反馈到了被湿热xuerou夹紧的快乐。“要……”没想到血河叫了一声后,羞涩地正面回答了素问想要的答案。素问大喜过望,一把按到血河做起了活塞运动。 长留冰凉的蛇尾直直冲向了更深处,鳞片擦过红肿的前列腺,让血河的yinjing又吐出一小股jingye来。蛇尾一直深入到结肠口,轻轻戳弄着,让血河放松警惕。血河紧张地抱紧了素问,素问被他一手按在胸口。青年丰满的胸rou顶在素问脸上,素问只觉得鼻子发热,赶紧抬起头,勾着血河的脖子亲了上去。两人亲的难舍难分之际蛇尾也突破了结肠口,艹了进去,甚至在在青年紧致地小腹上微微定起一块。长留看血河的注意力被素问吸引住,露出獠牙,一口咬在血河的小腿上。 “嘶!”血河痛呼出声,yinjing却更硬了。青年茫然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呆呆地看着素问。女人笑着揉了一把血河的脸,咬住青年的软舌,血河也就不在意了。粗壮的蛇尾很快把哨兵艹得高潮了,这次不用素问动手,长留蛇身一卷,缠在血河的yinjing上。青年又用后xue迎来了潮吹。潮吹时长留就松开了,血河一边后xue喷水一边前面喷精,整个人抖个不停,大张着嘴,双眼翻白,什么也喊不出,一副被艹进大脑的样子。素问趁着他神志不清,轻声一说,哨兵就乖乖地把自己的精神体海东青放出来了。 长留的性趣瞬间转移了,猛地抽出蛇尾,血河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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