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 叶沾衣终于笑够了,抬起头,装模作样地揩了揩眼角,眉眼弯弯地道:“好了,不逗你了。进入正题吧。” 秦淮心口猛地一跳。 叶沾衣总是这么——这么——跳脱而直截了当,下一秒,他就扒了秦淮的裤子。 秦淮还未来得及躲,藏剑的手就已经从上衫下摆探了进去,轻轻握在他阳具上。 正是深秋,叶沾衣方才从帐外进来,皮手套上犹带露水与凉气。秦淮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嘴里的布团忽的被扯出,他被迫仰起头与他接吻。 吻一触即分,秦淮张开嘴就要喊,叶沾衣却没有丝毫阻止他的意思,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难道有诈?秦淮尴尬地张着嘴,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藏剑戴着皮革手套的手轻轻抚上他侧脸,柔声道:“秦将军喊人进来,不怕你的同袍们看到……这里么?” 说着,他的手指就离开阳具向后滑,浅浅点在囊袋后的一条狭缝上。叶沾衣眯起眼:“或许,你更想让他们也加入?” 秦淮涨红了脸,张口结舌。那只抚在他侧脸的手顺势就滑进了天策嘴里,冰凉的皮革刮过齿尖,摸索过指尖与上颚,灵活地探向更深处。 叶沾衣轻声道:“所以……你要乖一点,千万不要发出太大动静哦。” 秦淮到底还是心有不甘,狠狠往下一咬。叶沾衣冷笑一声,竟然硬生生撑开了天策的獠牙。秦淮的牙自然没有尖利到能咬破上好的皮革让叶沾衣见点血,他颇有些泄气,仰着头想躲。 可叶沾衣在身下作乱的手却在此时,捏住了他的阴蒂。秦淮那地方格外敏感,几乎是立时就软了腰,嘴上也失了力气,牙尖轻轻磕在叶沾衣手指上,倒像是撒娇了。 叶沾衣毕竟cao过他一次,没用多久,秦淮的阳具不经抚慰便直挺挺地立了起来,畸形的女xue含着叶沾衣两根手指,随着抽插碾弄溅出透明水液。 叶沾衣慢条斯理地摘下自个儿的手套,甩到秦淮头侧,那白色的皮革上满是晶亮的水光,臊得秦淮匆忙别开头。 藏剑低下头,再一次吻他。他的口中总是有股挥之不去的桂花香味,秦淮又想起那泼尽数洒在他脸上的桂花酒。 他颧骨酡红,鬓角散乱,费力地躲避着叶沾衣的唇舌,自暴自弃道:“要做就……做!少干这些磨磨唧唧的事。” “啊,”叶沾衣咏诗一般感叹道,“原来你已经这么等不及了呀。” 秦淮又气又羞,正要反驳,叶沾衣已经抬起他一条腿,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 秦淮的尖叫只发出个短促的音节,就被他自己堵回了肚子里。天策抬起胳膊,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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