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小朋友们都挺爱吃的。” 虎杖咬开糖纸,把糖含在嘴里,是甜甜的桃子味。他问了下医生现在的时间,医生说现在是三点半。他担心宿傩的禁制会超时,便拿出手机,想跟五条报备下突发情况。 屏幕还没按亮,虎杖的脑袋就垂了下去。羂索放平座椅,给他戴上呼吸面罩,让他吸入少量麻醉药。 “我们有二十分钟。”羂索以大功告成的口吻说道。 他按了下桌面的铃,便从门外走来两名医师打扮的盘星教教众,他们打开了信号屏蔽装置,对宿傩的颈环做了初步扫描。 “出去吧。” 羂索对教众们摆摆手。他们恭敬退下,不忘为羂索关上诊疗室的门。 羂索擦净虎杖血淋淋的脸,继续为他清创。 宿傩的眉头越拧越紧:“你还有心思做这个?” 羂索瞥他一眼:“这是我儿子诶。” 宿傩怀疑地看着他:“九相图?” 羂索慢条斯理地摇头:“是骨血相连的亲生儿子。” 宿傩少有地失语。 虽然他一向对羂索的研究精神有所耳闻,但他没想到的是,在自己被监禁的二十年里,羂索对科研的执着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还挺可爱的吧。”羂索抬起虎杖的下巴向宿傩邀功,“这孩子的母亲是个大美人哦,那具身体可是我精心挑选过的。” “父亲的那方也是和你很有渊源的粉发来着。” 宿傩打断他的滔滔不绝,问道:“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羂索给虎杖额头贴上无菌敷料:“你指什么?体质?属性?” “还是命定?” “不要明知故问。”宿傩并不很有耐心。 “我用你的血对他做了少许强化。仅此而已。”羂索给虎杖打了一针破伤风,“我只是做了个不错的容器,至于容器的内容物,即所谓的灵魂,并非我所能确定。” “命定不是能够人为制造的,那是神的领域。” 宿傩嗤笑:“这世上有神吗?” 羂索便笑:“如果没有神,束缚又怎么能成立呢?” 短暂的沉默过后,羂索再度开口:“说起来万还挺生气的,本以为能跟你好好叙旧,结果你为了个‘小鬼’对她置之不理。她过来传消息的时候跟我抱怨了半天,差点把诊所给砸了。” 宿傩看一眼虎杖:“你没说吧。” “当然了,好歹是我儿子啊。小孩子长到这么大可不是件容易事。” “不过我还挺意外的。”羂索说道。 “他居然能全须全尾地躺在这里。听说高专要让你们强制结合的时候,我都做好收到他断肢的准备了,心想好歹给孩子留个全尸。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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