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呀哥,你也太不听话了,作为队长怎么能乱射呢?万一射到井里怎么办?咱们附近的人还要不要喝水了?” 姑娘不满地说着,抬手又是重重一掌抽在男人臀上,这下她没收着力道,像是真的生气了似的,一掌没消气紧接着又来了一掌,第二下又抽到了因为还在射精而哆嗦着的卵蛋上。 “呜啊!!呜!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呜……别打我了……呜啊!!” 打小就被正经教育长大、连想跟心爱的姑娘处对象都不敢让对方亲嘴的青年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 他连听同性说荤话都懒得听的人,这会儿光着屁股晾在井边,像条没节cao的公狗似的,只不过被抽了几下屁股卵蛋,就不知廉耻地射得到处都是。 像姑娘说的那样,要是他不小心射到井里,那他哪还有脸见村里人? 他臊得浑身发烫,可似乎平日越正经的人就越受不了这种羞耻的把戏,他的身体第一次玩到新鲜刺激的游戏,这会儿竟然激动兴奋得发起颤来。 他嘴上求着饶,扭着腰受不了地要躲,可殊不知他这作为男人面对快感而无比诚实的rou体,这动作在姑娘的角度看来完全就是在款摆求欢,任谁看不不觉得他是在抗拒,完全是被抽爽了的sao样。 林夏本来只是想调戏他玩玩儿,可谁能想到她这平时连玩笑话都不说两句的发小情人竟然会这么sao,他那低沉的嗓子叫起床来简直不要太带劲,更别提像这会儿这样染上哭腔,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委屈,林夏当场鸡鸡起立。 “边喊不要边对姑娘扭屁股,这种窑子里的干出来都嫌臊的事,风哥怎么就做的这么熟练?嗯?果然是去京城学坏了吧?谁家正经汉子被姑娘抽屁股抽jiba都能射出来?说啊!” 她拔高调子,摆出恼怒的姿态占领道德高地,跟真发现自家汉子偷人似的,抡起巴掌又是连着啪啪十几下。 “啊!!呜!不、不是!哦啊!我没有、呜!疼、呜、夏夏、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呜啊!” 面对这没有道理又无法反驳的指控,青年又臊又慌,急得浑身肌rou绷紧,却反到让姑娘落在身上的巴掌感受更加明显,皮rou拍打声愈发响亮,响得他毫不怀疑田家都能听见。 他的小青梅看着小小一只,但到底是土生土长的村里姑娘,打小干活儿长大的,天天抡锄头挑水桶,那手劲儿再小又能小到哪去? 换个城里没干过活的书生,恐怕她这劲儿能一巴掌把对方抡倒。 她这会儿甩下来的巴掌就算没用实劲儿,只用了巧劲儿发出响让他发臊,可那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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