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林夏现在已经习惯了,既然它这么说,那她就这么做好了。 何况…… 她重新将注意力放到眼前的画面,上面的男人已经进入了新一波高潮。 这副景色也不赖,比看了几百遍的样板戏有意思多了。 “啊、呜哈、妈的、呜、好痒、呜、痛、为什么、呜、为什么会这样……” 那药实在猛,他的身体又在不知不觉中被改造成了更yin荡的状态,面对这只有被灌精才能纾解的情况,不管他对自己的身体有多熟悉,多努力地用坚硬的玉势头部去碾磨敏感点,那股让人发疯的燥热sao样都无法缓解。 平时只要稍微折磨一下就会疯狂流汁喷精的jiba这会儿就像根坏掉闸门的水管,下边两个昨晚刚发泄过的卵蛋也涨得发疼,马眼的水流个不停,可偏偏就是无法射精。 光是这憋闷的感觉就快将他逼疯了! 他把腿张开得越来越大,哭腔也愈发地压抑不住,毫不知情地将腿根的风光呈现给屋外的姑娘。 他自己不知道他那吃惯了假jiba的xue眼儿有多艳多sao,他知道自己的水比女人还多,却不知每次玉柱翻搅yinrou、进出间每一下都捅出一股透亮的水的模样才最浪荡。 yin水太多太滑,他好几次都没握住滑溜的底座,亦或是太贪心地抽出太多,rouxue一时没夹紧整根吐出去。 这时她就能顺带一饱眼福,别的不说,那熟逼被日得合不拢地张着艳红的roudong拼命往外吐水的模样是真勾人。 而最勾得林夏心痒的,是楚元琛这个每每在她面前都装的要死的男人,这会儿自己弄着屁眼儿却露出一副轻易能被玩坏的姿态,那张漂亮的脸被情欲侵蚀后露出比游刃有余更适合他的脆弱和痴态。 她就说,张着这张脸和这副身子,这男人天生就该让人压在身下狠狠cao的。 他很快又高潮了,抖着一身雪白的皮rou,大张着连假rou都含不住熟逼喷出一大股水。 这男人似乎在床上压不住声音,哭喘声连林夏在外边都能听清。 “不够、呜、不够……要死了、呜……” 他又翻了个身,将奶子在床单上蹭,只可惜这抚慰仅仅是隔靴搔痒。 他这会儿的腔调已经带上了些许委屈,无论如何都无法纾解的快感就不再是快乐,而成了抓心挠肺的折磨。 给他下药的还不如直接用刀捅他来的痛快! 他哆嗦着,又将湿漉漉的玉势塞回了拼命张合的xue眼儿里,里头的yinrou像缺男人的婊子似的缠着这死物拼命吞,sao的不像话。 要是这是活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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