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物。 就像她说的那样,那根木棍似的玩意儿并不想它看起来那么锐利坚硬,尿道被碾开时感受到的也不是难以忍受的疼痛。 相反,它相当柔韧光滑,像被细细打磨好的柳条,摩擦着尿道敏感的碾磨时带来些微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但更多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 青年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让人忍不住扭腰却又不敢躲的微妙快感,他不疼,可他受不了。 这就像是从里到外,从rou体到灵魂,都随着这根小东西的深入交代出去,全数被眼前的姑娘攥在手里随意把玩了一般。 习惯了自矜克制的男青年瞪着眼,愣愣地看着那根小棍从进去一小截到只露出一小截,他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一直到深处有一块极敏感的地方被尖头的硬物戳到,一阵强烈的酥麻从下腹直窜天灵盖,他才如梦初醒似的抖着腰呜咽尖叫出声。 “呜!!夏夏、呜、太、太刺激了……不行、不、不能再深了……” 也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因为炕烧太热,青年这会儿浑身都湿透了,健美饱满的麦色肌rou上覆着一层水色,在旁边油灯照耀下显得这幅rou体格外色情美好。 林夏又摁了摁那棍子顶端,轻轻一碰男人就叫得跟什么似的,平时基本都能忍到后半截才开始受不了掉眼泪求饶的人,这会儿她一次灌给他,却已经像被欺负惨的大狗似的呜呜哭了起来。 那锻炼得没有一丝赘rou的腰腹哆嗦起来格外显眼,除了被jiba顶得鼓起的腹直肌,这会儿因为被威胁着不知名的弱点,他更是连整个下身都跟着一起痉挛。 这种程度的刺激,想必要不是尿眼儿被堵,这男人肯定早就射得到处都是了。 “唔,好吧,都这么深了,应该能堵住了吧。” 她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完全无视那双青筋暴起在她手边徘徊而始终不敢上前的大手,最后戳了戳顶端,确认实在不能再进去了,在叹着气颇有些不舍地挪开手。 而此时她可怜的竹马已经被折腾得两眼翻白,xue夹得都快把jiba咬断了。 “嗬——呜、嗬呃——” 没心没肺的姑娘就像看不到竹马难受的模样,反倒眯眼欣赏起这在人前勇猛刚硬的男人在自己身下几乎被玩坏的美景。 美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美人,就算翻着白眼留着口水也是美人。 她微笑着,俯身上前,将整个人都趴到男人身上,非但挤压着被塞满尿道的jiba,还顺带压迫了被塞满的肠道,生怕他受的刺激还不够似的。 “风哥夹得好紧,是不是吃精吃多了,感觉风哥里边现在又嫩又水乎……” 她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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