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无脑一顿夸,把沈清州都听得不好意思了。 他努力放松喉咙,边挤压着乳rou,边让柱身尽可能地进入深处,让guitou磨进更柔软紧窄的喉管。 “呜……咕……咳……咕……” 要将这么粗这么硬的东西吞到食道里绝非易事,即便做一百回一千回,最开始生理性的排斥感是无法消除的, 喉管本能地蠕动收缩试图排除异物,而那对异物的主人又是另一番享受。 他得到了姑娘既是奖励又是安抚的抚摸,这让青年觉着害臊又兴奋,他一边担心会被人发现,一边又不可自拔地逐渐沉溺享受与和喜欢的姑娘‘苟合’的刺激感。 情到此处,他已经感受不到多少被入侵的痛苦,剩下的全是被姑娘温热的前液灌满的喜悦,他大口吞咽着这于他而言甘美甜蜜的yin液,努力收缩着两腮,也不管这副yin态会有多难看,几近贪婪地吞吃这姑娘的性器。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她哼唧着想要他,结果到最后都是他成了发情的荡夫,在她胯下晕乎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刚刚说怕奶子被玩坏的是他,现在巴巴地捧着奶子往jiba上送,还生怕姑娘不愿意揪他奶头玩儿的也是他。 沈清州有时不愿面对这样不堪的自己,但又莫名地喜欢、羡慕着这种时候的自己,似乎只有被她热烈的眼神注视、被她以各种形式侵略索求时 ,他才觉得那是真正的他。 他也很清楚,这其实就是她拿捏他的手段,但他是心甘情愿,他愿意一直被她拿捏着,不管她是有意无意,他愿意跟她耗着。 他埋头吃了一会儿,直到guitou将口腔里的软rou挨着蹭了个遍,前液多得他被压着气管有些咽不过来了,他才慢慢地将半截jiba吐出来。 他抬头看她反应,见小姑娘眯着眼一脸满足,脸颊红得像苹果似的,像在热炕上睡了一觉,他就知道自己将她服侍得很舒服了。 “夏夏shuangma?” 青年被折腾过的嗓子哑了,但这种时候听起来正合适。 林夏掐着他两颗因情动而愈发充血肥软的奶头,心满意足地哼哼一声。 “爽,沈大哥奶子很软,嘴里也又湿又热,一点儿不比屁眼儿差,我快射了。” 又是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夸奖,沈清州无奈一笑,挺直上身用奶子重新包好有些滑出去的rou茎。 尽管没怎么使劲儿摩擦,但青年这一身细皮嫩rou,随便折腾一下就红的要命,这会儿不止包着jiba的乳缝,连着整片胸膛都在发红发烫,配上两颗被玩弄得rou感发坠的奶头,任谁看都知道这男人不知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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