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敢喊人一个敢进屋。 结果现在人竟然起来了,这情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都说不清。 沈清胥立马指了指窗户边,林夏也立刻踮脚过去抱膝蹲下,而他则快步走到桌边将油灯吹灭,屋里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两人都大气不敢出,安静听着屋外人的动静,能清楚听到沈清州从茅房出来后停留在隔壁房间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又低声喊了声‘夏夏’,但没人回应。 林夏庆幸自己怕冷风往里灌,出来时顺手把门带上,否则敞着门立马就露馅儿了。 她小心地趴到窗台边去听隔壁的动静,都懒得管身后跟着贴上来的男人。 所幸沈清州轻轻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后就没再纠结,很快就回到自己屋关上门了。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沈清胥更是少有失态地冒了点冷汗,他都不敢想象弟弟看到姑娘这个点儿在他屋里会是什么反应。 沈清州看着没什么脾气,但一个娘胎出来的兄弟,哪有真的傻子?真闹起来,他这当哥哥的还真挡不过弟弟。 “人走了,沈大夫,您能下来了吗?” 姑娘一出声,沈清胥才反应过来他为了观察动静几乎整个人伏在了姑娘身上,这会儿注意力回笼,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是那么暧昧,距离近得只要他稍微低头,姑娘稍微抬头,他们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而现在,他鼻尖被一股甜美的香气充斥着,这香气的来源自不必问。 那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人造香味,那是人工所无法达成的、即便是世上最顶级的香水大师也调不出来的甜香。 温软、馨香,带着些许皂角与阳光清风混合的自然香气。 光是闻着这个味道,他似乎就能想象出这个娇小的姑娘抱在怀里会是多么温馨柔软。 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沈清胥就猛得清醒过来,他再一次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念头感到荒谬和难以置信。 他八成是这两天坐火车坐昏头了,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抱歉!呃!” 他一下直起身往后退,可外头这会儿月亮正好让云遮掩,屋里最后一丝光源也消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他毫不意外地让身后的凳子绊住了。 人还没站直就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林夏也蒙了,来不及想那么多,下意识地伸手去拉人。 可一个没站稳的女人怎么能拉得住另一个正在倒下的男人?两人还同时保持着不要闹出动静让隔壁察觉的默契,连摔倒时都没敢叫出声,更不敢大力挣扎。 林夏让这倒晃得一阵头晕,所幸她本来就是一双猫眼睛,作为一项不错的特长,在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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