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努力学习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么一算一想,他们村这小小的知青队还真是卧虎藏龙,什么人都有,为了以后在学术界大鹏展翅,她也要跟知青们打好关系! “un…belie…able…啧,死鸡爪字儿咋那么长?念着还这么烫嘴……日哦这些啥子啥子病,做医生难不成还要记住这些?” 林夏翻着翻着,看着那些比鸡肠还长的单词一个头两个大,别说英文了,那些字儿中文她都不太看得懂,果断放弃跳过的同时对医生肃然起敬。 学习的时间过得很快,没过多久她就听到外边传来动静,她立马放下书跑到门口,正好和准备进院子的两个男人打了照面。 “沈大哥!你们回来啦!” 她笑着迎他,再探头去好奇地打量他身后的人。 那人身材比沈清州要清瘦一些,身高差不多,穿着一身利落的呢绒大衣,拎着皮箱,踩着擦的锃亮的皮鞋,戴着一顶宽大的圆顶绅士帽,加上口罩就几乎把整张脸都挡住了,仔细一看,他还带着手套,可以说整个人都包了起来,一点rou色都看不见,像知青们说的外国电影里的特工似的。 沈清州见状立刻道:“外头冷,咱进屋再慢慢介绍。” 林夏‘哦哦’两声,跟着侧身给人让位,三人回到屋里,林夏连忙去给锅炉添柴火,这天儿慢慢开始暖和了,可夜里还是冻人,不烧炉子不行。 再起来回头时,那全副武装的人已经摘下了大半,帽子口罩大衣都摘了,露出一张在屋里澄黄的灯光下都白的发光的脸。 林夏不得不感叹基因的强大,这词儿还是她前两天刚从周牧云那学来的呢。 这两兄弟站在一起,除了身形以外,那脸一看就是两兄弟。 只是哥哥眉眼更柔软、更温和,戴着一副文人味儿十足的金丝眼镜,一双和沈清州如出一辙的盈润凤眼含着些许笑意,分明是个男人,林夏却觉着这人浑身散着一股母性的圣光。 她想,如果看病碰上这样的医生,恐怕本来没病都要说自己有病了。 那男人嘴角也噙着笑,静静地看着她,把林夏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看向沈清州求救。 沈清州也是无奈:“你老盯着人家姑娘做什么?这就是林夏,那个活下来的姑娘,林姑娘,这是我二哥沈清胥,前一阵儿刚调到北京任职。” 林夏不动声色地睨他一眼,哥哥来,称呼都变成林姑娘了。 沈清胥轻笑出声,走到林夏面前摘下手套,露出修长纤细的手,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只手显得过于纤细苍白了,林夏瞅了一眼,估摸着也就比她大上一小圈。 “抱歉,林姑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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